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冷喵跟荼莲接触多了,演技长进一大截,愣是骗过了沈孽。
“嗯。”
……
沈孽走了不久,人又去而复返,同时几名侍奴搬着他衣食住行所需物品一块儿进了无垢台。
规整好那些东西,侍奴们如得解放一般,飞快退出寝殿。
大祭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脸色好吓人!害得他们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侍奴们跑光,寝殿内只剩下沈孽与荼莲两人。
沈孽铺床准备休息,身后不远处的芳华池水声哗哗,荼莲游到岸边,双手扒着池沿,眼巴巴地望着沈孽的背影:“坏阿叔,我饿了,想吃小鱼干儿~”
小嗓音那叫一个娇软,像一个猫爪子似的或轻或重地搔挠沈孽的耳膜,从耳膜一路直痒进了他心底。
心痒过后,沈孽才注意到荼莲的称呼。
坏阿叔。
扔掉薄被,沈孽转过身,走近芳华池:“你叫我什么?”
荼莲笑容天真,甜甜地又喊了声:“坏阿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