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天气还要干旱呢?有什么事实根椐和理由吗?”李太六问李莫气。
“事实根椐和理由我暂时还没有,我回去查查书推理推看一下结果。”说完李莫气转身向自已家里走去。
李太六和薛中凤看到李太六走了,也没有问出个结果,闷闷不乐地向自已家里走去。
李太六和薛中凤到家后,李太六特意跑到米缸、面缸、油罐旁边去看一下,发现米、面、油仍然满满的。
“媳妇!你就用这不明来历的米、面、油做一顿好吃的饭,我想看看会有什么情况发生!”李太六对薛中凤说。
“这不太好吧!当家的!这米、面、油来历不明,我们要是吃了,万一有人找来索要米、面、油我们做何解释呀!”薛中凤说。
“没事的!我只是想看一下有什么情况发生,又不是真想要这些米、面、油。万一哪天有人找来了,我们吃的我们收获了归还就行啦!”李太六说。
“好吧!我去做饭!你等等吧!”薛中凤说完就进了厨房。
李太六又看了看天空,没有一点要下雨的迹象。他想起刚才李莫气说的话:天气还要干旱下去,他就十分担心。要是真的一直干旱下去,真不知道乡邻们今后吃什么。
“当家的!饭做好啦!可以吃啦!”薛中凤喊叫李太六。
李太六走进厨房,拿起碗装了一碗香喷喷的米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他感觉味道非常香,好象很久都没有吃到这么香的米饭了。
薛中凤也拿起碗装了米饭,在李太六的不远处吃了起来,她也感觉米饭特别香。
吃完饭,李太六走到米缸、面缸、油罐旁边想看一下米、面、油的情况。李太六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当!当当!……家!家的!蛇!蛇……快……打……!”薛中凤抱着李太六心竭力嘶地喊叫。
李太六定眼一看,一条全身碧绿色、一米多长、拇指般粗细的蛇嘴里伸吐着红芯子正欲攻击薛中凤。李太六说时迟那时快,扬起手中的锄头,朝那条蛇的头部猛打几下,蛇的头部被李太六打碎,但蛇身仍然在不停地翻滚,李太六又朝着蛇身中部猛打,蛇身被李太六打成两截。蛇身被打成两截后,依然在不停地翻滚,最后,慢慢地了下来。
李太六喘着粗气,拍拍还在颤抖的薛中凤,再看向那条蛇身已经成两截、头破碎的蛇,李太六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这条碧绿色的蛇的品种他从未见过不说,而且把蛇打成如此样子居然没有流一滴血。李太六记得以前在田地里也打过蛇,但是都有流血的。为什么这条蛇的样子他没有见过,连打死它并截成两截都不流血,李太六感觉非常奇怪,李太六不停地想着各种假设,越想越害怕。
李太六什么话也不说,不敢再看那条被他打死的蛇,他拉起薛中凤快步地离开了村西头的庄稼地。
到了自已家门前,汗流夹背的李太六才松了口气,他松开气喘嘘嘘的薛中凤,靠在院门边的墙上,眼睛直直地看着远方。
薛中凤不停地用衣角擦拭脸上的汗,时而看看李太六。
“媳妇!你刚才看到的那条蛇,你认识是什么蛇吗?”李太六眼睛仍然看着远方问薛中凤。
“没见过!长这么大岁数真没有见过这个品种的蛇,而且死不流血。”薛中凤摇摇头说。
“就是,我也没见过,我担心是一种不祥之兆,我们要去问问风水先生“赛神仙”李莫气,他毕竟比见多识广,我们知道的多。”李太六猛地转过头看着薛中凤说。
“我也有这个想法,我们现在就去问问吧!”薛中凤点点头说。
李太六转身迎着火热的太阳就向李莫气家中走,薛中凤紧随其后。
一个乡邻正在李莫气家问李莫气这炎热干旱的天气什么时候能结束,什么时候下雨。
李莫气在院子四周方位不同的地方看看天空,太阳刺得他睁不开眼睛,根本没有看到天空有什么。又眯着眼睛掐掐手指说:“我看呐!这雨呀,今天不下雨,明天不下雨,一天两天不会下雨,要下雨呀就下的是小雨,要下大雨了就不会下小雨。”
那位请他算会不会下雨的乡邻似乎没听明白李莫气的话,正欲张嘴问李莫气什么时,李太六和薛中凤快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