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标呀!我有个想法!你说这个胡安人品怎么样?”任吉枝说。
“胡安?人品不错,我们看着他长大的,相比之下,要比那个刚刚死去的胡串串好多了。”王标说。
“就是!我们把花花许配给胡安你看如何?”任告枝笑着问王标。
“那不行!胡安太穷了。哪能配我王家呢!”王标显得有些不高兴。
“哟!老头子!人穷志不穷,人穷对人好就行呀!我家闺女你是知道的,就她那脾气,嫁远了,闹出个三长两短来,还让我们两人以后怎么活呀!”任吉枝说。
“嗯!我看也行!只要他对我们两人好,对闺女好就行。这事!不知道花花同不同意。”王标说。
“她能有啥不同意的,自古婚姻就是父母这命、媒妁之言。这事你我说了算,她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任吉枝说完就向外走。
王标紧跟任吉枝身后走了出来。
“羽莲!你跟我进来里屋一下,我有事和你商量。”任吉枝对薛羽莲说。
薛羽莲起身站起来,跟任吉枝进了里屋。
“羽莲!有件事我想请你帮个忙!你要先答应我,我才说给你听要你帮忙的事。”任吉枝说。
“太太!你家对我那么客气,小姐几句伤人的话,你们又送东西又请吃饭。你要是有事找我帮忙我还有不答应的理由吗?”薛羽莲说。
“好!爽快!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我家闺女的婚姻大事,我想请你做个媒人,去和胡安说一下,看胡安同意不同意,把我家闺女嫁给他。”任吉枝说。
薛羽莲心头一阵惊喜。她稳稳心情,故做平静地说:“胡安那孩子不错,关键是人品好!你看串串刚死,他就又给我挑水,又帮我做家务。但是人穷呀!不知道花花小姐看不看得上哟!”
薛羽莲的话音刚停。王花花的话音就传了进来。“谁又在说老是贪玩呀!怎么老是在背后说人坏话呢!”王花花一边说一边进入客厅,随便在桌前找个位置座了下来。刚好座在薛羽莲旁边。
王花花看看薛羽莲和胡安二人说:“我听佣人说我爹特意请你们二位吃饭,为昨天我言语不妥道谦!是这回事吗?”
薛羽莲和胡安不敢抬头正眼看王花花。
“是的!我们也不想来!但是老爷盛情难却!我们只好来了!如果小姐不开心!我们这就走!”薛羽莲小声地低着头说。
王标说:“花花!他们是我请来的客人,不允许你在这胡言乱语。”
“哈哈……好的!我不问了。开始吃吧!”王花花说完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在家吃吧!大家吃吧!”王标笑着说。同时,示意大家吃饭。
“汪!汪汪……”王标家的狗急促地狂叫不止。而且越叫越凶。
“叫什么叫呢!吃个饭只听到狗叫声。”王标说完起身去看什么情况。
薛羽莲想:“坏了!可能是串串来啦!”但是,她座在桌前,不敢言辞,只好静观事态发展。
王标打开院门,四周看看,也没有看到什么东西。就是狗不停地朝着一个方向狂叫。
“你在这叫什么叫?吵死人了!还让不让人吃饭?”王标吼叫。并顺手捡起一个棍子,朝狗狠狠地连打几棍子。狗悲惨地“汪!汪!”叫两声,夹着尾巴逃走了。
胡安微微颤抖一下,面部表情变得有些僵硬起来。这一小小的变化,只有薛羽莲看到了,而桌前的其它人并没有太注意。
“吃吧!吃吧!外面也没有什么东西,只是狗在叫,被我打跑了。”王标一边进屋一边说。
薛羽莲听王标说把狗打跑了,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她想到有狗在,儿子就来不了。两者相比只有委屈狗了。
“薛羽莲!你多吃点!往后你就一个人,有啥难处尽管给我说,我能办的一定办。”王标一边吃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