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花花一饮而尽,“胡安”皱皱眉头,把酒杯放到嘴边,裂裂嘴,又拿开。他看了看王花花,再次把酒杯放在嘴边,象喝毒药一样慢慢地喝了下去。
“胡安”刚喝完酒,象一杯乱泥一样摊坐在地上,周身瞬间长满脓泡,而且越来越大,脸开始扭曲。随着“嘭”一声巨响,血肉模糊,奇丑无比。
王花花目睹“胡安”裂变的整个过程,恐惧到极点。想离开已经挪动不了半步,最终晕倒在地。
“汪汪……”王标家的狗狂叫着冲进洞房内,听到“嘭”声响的众人也涌进洞房内。
狗奋不顾身地冲向“胡安”与之撕杀搏斗,最终头破血流,部分狗血沾染到“胡安”的脸上。
王标冲上前去,拿着一张黄色灵符沾着狗血贴在“胡安”脸上。薛羽莲急忙上前阻止王标,可是为时已晚,“胡安”躺在地上稳丝不动。
“好你个胡串串,薛羽莲口误几次叫串串,我就怀疑你是鬼。经请教寺庙里的和尚,确认你十有八、九你就是鬼。我特向和尚请了一张灵符。我将计就计将你擒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王标气愤地说。
“胡安”依然是稳丝不动。
薛羽莲嚎哭道:“老爷!都是我的不对,你就饶了串串一条鬼命吧!”
“薛羽莲!我还没给你算帐!我念你孤苦零丁,对你呵护有加。你却故意隐瞒真相,害我被鬼纠缠、害花花失去一条胳膊,你罪不可恕。来人!给我推出门外。”王标指着薛羽莲怒吼。
几个佣人连推带拖把薛羽莲赶出门外。
王标转身拿出一个瓷坛子,将“胡安”的外衣扒掉塞进坛子,又把坛子口对准灵符不停地晃动,最终灵符装入坛子。王标快速地盖上坛子盖。又拿出一张黄色的灵符在狗头上沾点狗血,贴在了坛子盖上。
“我要让你永远待在坛子里,永世不得再害人!”王标指着坛子说。
胡安慢慢地站了起来,他看看周围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王花花被任吉枝掐了人中,慢慢地也苏醒过来。
“胡安!你为人忠厚、老实!花花也喜欢你这一点!我就把花花托付给你了。”王标说。
“不!老爷!胡安不敢高攀!”胡安说完向门外走去。
王花花挣开任吉枝扶她的手,向胡安跑去……
薛羽莲侧耳细听。
“你尽管放心,我是胡安,与胡串串没有关系,大娘她有时候头脑反应迟钝,你不要放在心上!”“胡安”声音从书房里传了出来。
薛羽莲听到“胡安”的话心都凉了,她很想走进书房澄清事实,但转念一想“胡安”毕竟是自已的儿子,虎毒还不食子呢!只有多方把控,不让自已的儿子做丧尽天良的事就行。
“薛羽莲!你怎么在这呢?老爷在书房吗?我想去告诉他已经给花花梳妆打扮完毕,可以拜堂啦!”任吉枝一边向书房这边走一边说。
薛羽莲回头看见任吉枝,脸色微红地说:“啤!我刚经过这,老爷应该在书房,我和你一起去说吧!”
薛羽莲和任吉枝一起走进书房。
王标看到薛羽莲和任吉枝走进书房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任吉枝回答:“都准备好了,可以拜堂啦!”
“那好!我们去吧!给“胡安”换红袍礼服。”王标说完就走出书房向正堂走去。任吉枝也跟着王标走了出去。
薛羽莲看了看“胡安”,她分明看到的是胡串串得意洋洋的神情。她没有说什么,眉头微皱,转身跟着任吉枝离开书房。“胡安”却抢先一步跟在了任吉枝身后。
王标在正堂刚座定,薛羽莲、任吉枝、“胡安”也跟着进了正堂。
“吉枝!薛羽莲你们两个人去看下花花那边,要确保拜堂成亲万物一失。“胡安”你到偏房去穿礼袍,有几个佣人已经在那等候。”王标看了看跟着进来的薛羽莲、任吉枝、“胡安”以后说。
薛羽莲、任吉枝、“胡安”分别点了点头,各自按照王标的吩咐去做。
王花花已经穿好红色新娘红袍,头上盖上了红盖头。一只没有胳膊的手臂显得空荡。任吉枝摸一下空荡的衣袖问道:“疼不?”
王花花摇了摇了头。
薛羽莲看到王花花一体俱全的人被胡串串摧残,感觉心酸。
“今日是黄道吉日,“胡安”公子和王花花小姐拜堂成亲礼仪隆重开始!”王标管家王仁大声喊叫。
锣、鼓、锁呐齐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