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百佰扭头看了一下土地爷。“那是正笑着看着我。你呀!别自做多情了。”
“是你自做多情好不好?你倒是仔细看看,土地爷到底是在看着谁笑?”黄菜花的语气有些快。
陈百佰又仔细地看了一下土地爷。“还是在看着我在笑!”
“行!行行!……土地爷是看着你在笑,我争不过你就不和你争了,这样你总没有意见了吧!”黄菜花白了一眼陈百佰说。
经黄菜花这么一说,陈百佰反倒感觉到不好意思起来。脸和脖子变得红如猪肝。“呵呵!……知道就好!”陈百佰想自我解嘲。但是,还是硬着头皮承认自己坚持的事实。
“别不好意思了!烧你的香吧!你要是还不烧得话就请让一让,我来燃香。”黄菜花说。
陈百佰:“烧!马上烧!你稍等片刻,等我烧完后再烧好吗?”陈百佰语气变得谦和起来。
黄菜花点了点头。
陈百佰扭头正眼看着土地爷。点燃了七柱香,恭恭敬敬地插在了土地爷面前的香炉里。然后双手合在一起,心里默念着:“大慈大悲的土地爷呀!我昨天晚上遇到不明不白的奇异之事,怕是恶运缠身的先兆。但是,我平生也没有做过什么大坏事。小时候只是做过偷鸡摸狗、偷瓜挖红薯之类的鸡毛蒜皮之类的小事。那些只是小孩子调皮玩耍之类的不伤害人的小事,不值得一提。所以,还请您不要在意。今天早上,特来给您上香,望你神通显灵,不计小事之过,为我指点津!”陈百佰默默地念完,叩了三个头。
陈百佰叩完头准备起身时,意识里有一个浓重的声音响起,而这个声音只有他的意识里听得到。
陈百佰笑了笑。“我为什么上香!说出来怕吓着你!”
黄菜花:“我是长大的,不是吓大的。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上香,看能不能把我吓死。要是真把我吓死了,也算是你陈百佰有能耐!”
“呵呵!……给你说呐!昨晚我睡觉时,大慨是十二点左右吧,有一只黑色的红眼睛的猫想啃我的脚趾头。更为奇怪的是我发现我床边站一个头戴瓜皮帽的黑影。我非常害怕。但是,嘴里喊不出声音,身体也动弹不得。这事我早上给我奶奶也说过。我奶奶说是鬼压床,为这事我奶奶让我到土地庙烧香叩头的。”陈百佰有一些神秘地说。
黄菜花:“啊!……别说了!我的情况虽然和你的不一样。但是,也挺恐怖的。”
“也挺恐怖的?那你不妨说说看,我对也挺恐怖的有一些感兴趣。”陈百佰说。
黄菜花:“我敢说!再说了说出来传出去的话脸都丢尽了。”
陈百佰连忙把手举过头顶。“我对天发誓!你今天讲出来的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会传出去让第三个人知道。如果我讲出去了,出门被雷劈死。怎么样?我发了毒誓,你可以放心地说了吧!”
黄菜花低着头沉思了一会。“你如此诚恳地求我说出来,我要是再不说,就显得我不近人情了。罢了,给你说说也无妨。但是,我把你当朋友才给你说的。千万要保密哦!”
“放心吧!说吧!”陈百佰说。
黄菜花:“我昨晚上睡觉,大慨也是十二点左右,我头脑非常清醒,有一个黑影压在我身上,好象是欲行不轨。我当时害怕到极点,可是无论怎么叫也叫不出声音,浑身上下就是动弹不得。最后,我声嘶力竭疯狂地挪动,终于终了一下,黑影消失了,面前什么也没有。我早上起来,控制不住把这个情况讲给我娘听了,她让人尽快到土地庙来烧香的。”
“啊!……你这怕也是鬼压床哟!蛮吓人的!”陈百佰有些惊奇。原来,昨晚遭受鬼压床的在村里并不是他一个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