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就查清楚我爹、娘为什么要双双自杀!光略知一、二是不行的!”“李欣”说。
严才禧:“唉!……你的爹、娘去世,那叫一个冤呀!”
“怎么样一个冤法?你告诉我呀!”“李欣”说。
严才禧:“冤就冤在有人无中生有,想要挟你爹,离开你娘。而你爹对你娘感情深厚,不愿意分开。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叩在了你爹和你娘的头上。你爹、娘为示清白,双双寻了短见。”
“无中生有?……莫须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李欣”说。
严康乐在严禧才和“李欣”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停止手舞足蹈。他不知疲倦地唱着《丢手绢》。
陆秋菊颤抖地对严才禧说:“娃!……娃他爹!你少说两句!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去得罪那些人!那些人我们惹不起呐!”
“呜呜呀!……”“李欣”生气地叫了起来。“旁边的那个人不能再说话了,你如果再说话,我就把严康乐的头给拔下来!”
陆秋菊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严才禧看到“李欣”生气,连忙故作声势地冲陆秋菊说:“臭婆娘!……视时务者为俊杰,我的事你少管!哼……”严才禧说完把脸转向“李欣”,柔声地说:“李欣!……请你不要生气,我媳妇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她有冒犯你的地方,我替她赎罪。”
“赎罪就不用了!识相的就快点儿给我说清楚什么是无中生有?……什么是莫须有?……天快亮了。今天晚上我要是没有听到结果,我明天依然会唱歌,依然会吵得你们睡不成觉。我如果得不到结果就会一直吵下去。而且,严康乐也每天晚上主动的出来和唱歌、称我玩的!咯咯!……”“李欣”说。
严才禧:“别!……别!……别这样!我不是正准备给你全盘说出来吗?不过,……康乐了唱、跳的有一会了。这孩子肯定累了,人能不能先让他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啊?他一直这样,我看着心里难受呐!”
“咯咯!……你这是两个条件,而不是一个条件。不过,你知道了其中的一个条件,另一个条件你也会清清楚楚的。”女孩说。
严才禧:“那就算是一个条件吧!说吧!……你只回答其中的一个问题就行!”
女孩没有马上说话,好象是在沉默。
严才禧不耐烦地催促道:“说啊!……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下去。你不回家睡觉我们还要回家睡觉呢!”
女孩嘤嘤地哭了起来。“我叫李欣!……呜呜!……”
“啊!……李欣?”严才禧吃惊之后镇定了一下。“你说谎,你不是李欣,李欣不是已经……”
陆秋菊似乎想到了什么,她颤抖着对严才禧说:“娃!……娃他爹!李欣!……李欣早死了!这……”
严康乐听到“李欣”的名字反而高兴的手舞足蹈。“李欣!……李欣!……”地叫个不停。
“李欣”:“我没有说谎。我就是李欣!不错!……我是早死了!你们应该知道我爹、娘是怎么死的吧?你们如果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就应该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严才禧感觉到一股凉水气扑面,汗毛倒竖。“李!……李!……李欣!你是人是鬼!”
“我这个样子、这个时候还在这里!人说是人是鬼?”“李欣”冷淡地说。
严才禧腿一软就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
陆秋菊想跑走,腿软得却挪不动半步。
唯有严康乐还地嘻嘻哈哈地手舞足蹈,好象一点怕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