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老坏”又说了一句。

张大福：“好！……回家！来！……我还来背你！”张大福忍着脸上和后颈脖上的疼痛，继续把“老坏”背在了背上，又开始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村里走。

张大福这次吸取刚才被石头绊倒的教训，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脚下的路，择路行走。

张大娘紧跟其后，不时用手扶一下在张大福背上的“老坏”。

“老坏”在张大福的背上，舍头仍然不停地伸出嘴外，头还是象鸡啄米一样，不停地点动。

“老坏！……你的头不舒服吗？”张大娘看着“老坏”说。

“没！……没有呀！……没有不舒服！嘿嘿！……”“老坏”尴尬地笑着说。

“没有不舒服就好！……”张大娘又扶了一下“老坏”。他们继续向前走。

这时，“老坏”的头突然点动的不那么厉害了。张大娘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在张大福背上的“老坏”，以现他的头紧贴着张大福的后颈脖，脖子上的筋还不停地抖动，象是在吸吮什么东西。

“啊！……”张大娘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老坏”抬起头，嘴角是还有斑斑血迹。他诡笑地看了一眼张大娘。“你在惊叫什么？……吓我一跳。差一点把我从村长的背上吓掉下来!”

“你！……你！……你刚才在干什么？”张大娘的声音有一些颤抖。

“老坏”：“没！……没干什么呐？村长背着我，我很不舒服，只是想在他背上靠一下而已。”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两个人的对话我怎么听不懂呢？”张大福扭头看了一下张大娘。

张大娘：“没！……没事！快走！……”

“老坏”狠狠地瞪了一眼张大娘，没有再说什么。

张大娘看到了“老坏”瞪她的眼神，有一种不祥之兆涌上心头……

“咳！……咳咳！……”“老坏”咳嗽几声，仍有少量鲜红的血液从嘴里冒出。“我哪里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张大娘：“老坏！……你不要吓我们了！你先是被蛇咬，后来又发生了很多让人费思的事情，难道你都不知道了？”

“老坏”摇了摇头。“我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张大福：“好了！……好了！……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现在你们醒过来了，我们就放心了。起来！……我们送你回家。”张大福说完就去搀扶“老坏”。但是，几次搀扶，“老坏”都不能站起来，他的身体软得象面条一样。

“村长！……你就别废力气了！老坏的身体多处受伤，他能站起来吗？这事还是要辛苦你，想办法把他背回去吧！”张大娘走过来说。

张大福：“又是背啊？……”

“你不背他老坏能回去吗？别磨叽了！……快背志老坏走。”

张大福尽管有一些不情愿背“老坏”。但是，又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又把软如面条的“老坏”背在了后背上。

“老坏！……你抓紧！我背你回家了！”张大福吃吃力地背着“老坏”。

“老坏”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

张大福背着“老坏”在崎岖的山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村里走。

张大娘跟在身后，不时地提醒张大福。“慢点儿！……慢点儿！……”

张大福背着“老坏”，感觉“老坏”的身体冰凉。

“老坏！……你的身体怎么那么凉呐？是不是感冒了呀？”张大福关心地问“老坏”。

“感冒？……感冒是怎么回事？”

“你这个老坏呐？……都几十岁的人了，你连感冒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吗？”

“老坏”眨了几下眼睛。“嘿嘿！……那你说说感冒是怎么回事？”

“感冒就是……咦！……不对呀！老坏你以前经常给我说你感冒了，不愿意到地里干活的。你怎么会不知道感冒是怎么回事呢？”张大福奇怪“老坏”说话怎么会前言不搭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