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嚓!”一声,面前的玫瑰花枝突然断了一枝。断了的玫瑰花枝并没有掉落到地面上,而是颤抖着飞到孟平种的嘴边,孟平川担心玫瑰花枝扎到他的嘴,连忙躲闪。就在孟平川躲闪中,玫瑰花枝找准时机,挑掉了塞在孟平川嘴里的衣服。孟平川大喘了一口气,这才知道“玫瑰花枝”的意图。
“玉鹅!……你别动!我用嘴把你嘴里的衣服咬掉撕!”孟平川说完,上前张开嘴咬到塞在沈玉鹅嘴里的衣服的衣角,把沈玉鹅嘴里的衣服也咬撕了下来。
“这身上还绑着绳子,怎么样才能把孟常学扶起来呀?天呐!……可别再惹出什么祸来了!”沈玉鹅急各团团转。
孟平川看了一眼坐在地面上的孟常学。“活该!……呸!……”
“唉!……现在不要说活该不活该了,要先把我们身上的绳子解开再说。”沈玉鹅哭丧着脸。
“你站着别动,手动不了,我还有嘴,我用嘴慢慢地把绳子给你咬开吧!”
沈玉鹅点了点头,站在那里不动了,孟平川上前一点一点的咬沈玉鹅身上的绳子。沈玉鹅也配合着不停地挣扎,终于,孟平种慢慢地把沈玉鹅身上的绳子咬开了。
沈玉鹅松开了自己身上的绳子,连忙上前解开了捆绑在孟平川身上的绳子。
孟常学眨了几下自己的眼睛,看着孟平川和沈玉鹅,渴求着他们把他扶起来。
“想起来是吧?……嘿嘿!……我们试一下,但是能不能把你弄起来,我们也不清楚!”孟平川说完一前去搀扶孟常学。而此时的孟常学的屁股下面好象生了根一样,无论孟平川采取何种方法都不能把孟常学搀扶起来。
“闺女呐!……我们都道是你在所做所为,你千万不要惹事呀!这孟常学要是在我们家的院子里有一个三长两短,我和你爹,可就麻烦大了呀!……”沈玉鹅近似哭着面对玫瑰花枝念叨……
孟常学惊恐地看了一下周围的人。“你敢在这里信口开河,我就敢扒了你的皮!”
“啧啧!……大家听到没有?村长似乎有什么隐情不敢让我公而于众呢!哈哈!……想陷害我和玉鹅,没门!”
孟常学瞪了一眼孟平川。“你是说我堂堂的一个大村长想陷害你?”
孟平种瘪了几下嘴,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
孟常学举起右手。“我发誓!……我孟常学绝无害人之心。只要你能把我眼睛珠子掉了的事和孟军娘平白无故的死了的事说情楚,我绝不找你任何麻烦!否则!……”
“你这是强人所难,我不知道的事,你怎么让我说得清楚呀?”
“哼!……你说不清楚,就是你们干的!来人!……给我捆起来!”孟常学向周围看了一下,大声吼了起来。
周围的几个年轻人上前不由分说就把孟平川和沈玉鹅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我!……你们!……”孟平川刚说什么,就听到孟常学大叫:“把他们两个人的嘴巴堵起来,别让他们胡乱咬人!”
贩个年轻人立脱掉上衣,用衣服把孟平川的嘴巴给堵了起来。孟平川和沈玉鹅“唔呀!……唔呀!……”地说想说什么,但是,就是不能正确地说出来。
孟常学脸上露出了微笑。“哼!……我还治不了你们两个了呢?这下,你们应该老实了吧!”
孟平川和沈玉鹅愤怒地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把他们吊到村前的大树上,不给吃,不给喝,暴晒三天,我看他们还嘴硬……”孟常学的话还没有说完,地面上突然飘浮起一朵玫瑰花在空中急速地转了三圈,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入到孟常学的嘴里。孟常学也一时“呜呀!……”着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