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香香都听到不对劲了:这怎么成了讲颜春祖上八辈子的事了,这又是那跟哪但也不想阻止这大嘴巴说下去,他爱怎么说,那是他自己的事,与自己无关了。一点关系也没有。真要是让颜春知道这事,真还不知道怎么想的有这样的朋友吗有这样的死党吗在别人面前把人家祖宗八辈子的事都给说了出来。
“这是颜春家里的事,你怎么知道”在不知不觉中,也就忘记了颜春是总经理的身份,而是他们口中的一项谈资。“难不成,颜春还会把这么没有面子的事讲给你们听请别人帮忙写信回信,那可是很丢人掉份的事情。这是个人都会这么认为。”
“我怎么能不知道”高八节口水四溅,调整了一下坐姿,又借机会移了一分左右,而彭香香却是发觉到了,也是向一旁边移动了一下身子,两个人的距离又是那样的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高八节心里那个堵。
“我们几个都在颜春家里玩牌”这货说着说着把息好赌的一面给说出来了。真要是让颜春几个知道这大嘴巴在掀自己老底,不知道还要怎么收拾他呢
“那你们怎么都不想看到那个人”彭香香口里实在不想提谭天华这三个字,这就是一斯文禽兽。但又怕高八节不明白,也就冲包厢方向点了一下头。”他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你也看得出来,我们都是那些比较粗的人,而那个谭天华他读了大专,我们向个都是小学的水平,也就拐子读了五年级,颜春苟儿三也就五年级读了半年。神仙也就读了二年级,我也就三年级毕业了。”高八节大言不惭的说自己三年级毕业了,要是彭香香要问他那三年级有没有毕业证什么的,估摸着这货又要蛋痛半天。
“谭天华有他们的圈子里的人,这些人都是高中毕业生,或者大专毕业生。他们跟我们这些粗人那回在一块儿呆一块儿玩,就是村里什么聚会,我们就是碰在一起了,也就是各有各的圈子。各有各的人际。”高八节也就巴不得一回事说两回,这样两个人也就有了共同的话题,也就不会冷场了。
“那倒也是的,总算你还有个自知之明。”彭香香不无讥讽地说。
“什么自知之明,他读了再多的书,现在还不是要巴结一下我们,都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的。”高八节这狗日的什么时候总忘不了得瑟一下,抬高一下自己。
“那是巴结你吗”彭香香讥讽:“那厂好似是颜春的。”别人不清楚这事,她可是清楚的,那次颜春曾经让她帮忙把这些文件给到律师处产生了法律效应。
“我又没有说不是他的,但我好歹也还是个小股东,小股东也是老板,也有股份你说是不”高八节争辩说,他急于要找块遮羞布。那些股份书都被彭香香给看过了。他也不好反訤什么。高八节此时有点被看光了的感觉。这女人真还不给面子,自己就是喜欢这一号的。需要自己去保护的女孩子。
“难怪,你在那个人面前就是有点自惭形秽。没有办法抬起头。”彭香香感觉得到下身还是有一些痛。但这也就只有忍着。这可是人来人往的地方。
“什么意思他也就是我不愿搭理他,是他打电话主动联系颜春的,要不我们可不会给他单子呢”高八节急于争辩说。
“不是我们怕他,我们是给他父亲面子,真要是单挑,我肯定,就是谭天华三个来,我也可以把他们全部给干翻。”高八节说到力气上,也就有几分自信。“说白了,他们家是书香门第,我们是粗人,不在一各档次的。”
“那你昨天晚上吃完出来后,就一直没有去过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