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定的喝,就冲你那句金玉良言。我一定得喝。”颜春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因为谭丽花这一句话,就能确定跟谭丽丽确有其事,他也知道自己刚才扮演的是防狼的角色。想要捞到谭丽丽的手,那难度可就大了,单不要说别的,就她那做教师的老爹,就够自己喝一壶了,还有那大专本科的哥哥谭天华,他会让自己的妹妹跟这样的自己交往打死也不信这谭天华也就是王八蛋一个。
相反,这贺雪有了这一翻心事,那一亩三分地要容易耕一些,另一个原因贺雪不是同村的,真要是跟贺雪有了那一层关系,自己也没有什么心里负担,想必贺雪的家人也不知道自己家里是什么条件。这货脑子又开始活跃起来,也端起了自己的杯子:做为一个女孩子都喝光了,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也不能不如一个女孩子。这要是这么随意,还不被对面那几头牲口给笑话死。
自己可是有人品的人,怎么可以这么输给女孩子呢
邱艳华要走已经成了定局,心里一阵阵的难受,或许这就是命。我爱这个女孩子爱的太深,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把她忘记,有时候总觉得对不起我妻。但缘份的事谁也说不定,或许这就是命。曾经想过明年这个时候不是她跟我走,就是我跟她走。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就是一段苦情。
谭风祥于2015年1月16日写。
{}无弹窗朱凝狠狠地瞪了一眼神仙:恶心死了,还好意思来敬酒。她看到了这王八蛋的眼睛时不时往自己那里看,就在刚才还偷偷的看了一眼又一眼。
看到朱凝那凶狠可以吃人的眼神,神仙打消了向她酒的念头,酒也倒满了,看了看颜春身边的彭香香,灵机一动:自己不担心自己的敬的酒没有人喝,这不还有一个天天跟自己有联系的经理秘书吗当看到哭丧彭香香那油盐不进的表情时,也就打消了这个想法:你也就是个秘书而已,我还是个厂长呢你不给我面子,我还给你面子,我有那么不是吗
神仙晃着脑袋回到自己那一桌子,看到他们用别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别这么妒嫉我,哥这是礼貌懂不人要有礼貌,知道不也就示威性的冲苟儿三高八节说:“你们两个不过去敬酒什么的,人家可是个秘书呢”“再说了,你们不去没有关系,各人有各人的做法。”这话是在损人哪:这狗日的,就是阴,也就长成这德性,说起来这上天还是公平的。不会亏待一个好人。也不会让一个小人太得意。
“我们敬什么酒她要怪就怪颜春去,这是他的厂。”苟儿三一句话把神仙的嘴给堵上了:“你在那边敬酒时,我们也看到了,这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人不要脸没有关系,怎么可以连皮也不要了。
神仙一听苟儿三这话,脸一下子也就绿了:自己这厂长说白了还是一打工的,人家就是有百分之一的股份也是老板,他现在都有一些后悔当初颜春那王八蛋说要给自己股份是自己装什么清高,扮什么贞女。这他妈的颜春那孢牙也真没有诚意,你要是再坚持一两分钟,没准我就收下了你那情。现在还要时不时受那狗日的气。
颜春平时也就是不这么喝酒,都连喝了两杯啤酒,头也有点昏昏沉沉了。但他必须坚持着不让倒下,这里还一桌子满满的,女同志都没有一个倒下,自己怎么能先倒下,这太没有形像了。他受不了那朱凝的折腾受不了彭香香的门板脸,也受不了谭丽花那话的冲击,更受不了谭丽丽那时不时的秋波暗送。而更让他受不了的是,那秘书总是大有深意的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他在她面前总有一种全身都光毛的感觉。这她妈的那是男人来受的。他也就三分醉,但也必须装成七分醉,这样要是有什么事落到自己头上,自己要么就装醉,要么就真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