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把事情跟你们说一下,你们不要怪我。”颜春鼓劲说:“这下蛊的就是一年轻的女孩子,她下蛊也就是一个目的,想要让我在那谷里陪着她,可我不能,我舍不得你们。再说这山里我真还适应不来。”
周红梅明白了大概:“即然这只有她能解,你就去有什么关系”
“这地方出来进去都不容易,那山都是树木,要找路根本就是很难的。我都转了几次,也就在一个人的帮助下才逃出来。”颜春根本不想提梦莹这个名字。
“不容易也要去找,你不能把命给赔进去。”大姐夫这话让颜春都有点要怪他:“你们不知道,姐夫,这下蛊的女孩子下的是情人蛊,母蛊在她自己身上,反过来,要是到时候,我的蛊要了我的命,她也没有命了。这蛊又不比其他蛊,这蛊只有两个人有情,然后在一起,这蛊也就终身不会有发作。要是离开了距离,最多六个月,两人都有生命危险。”颜春说完这话,心惊胆颤的看了一眼红梅。
“我对不起你,我没有想到这事真还有其事,现在也许是个警示。我知道那姑娘对我好,但我根本就不想在他们那里生活,那里都快接近原始社会,那里都没有电进去,连自行车都没有,几乎谷里的人很少外出。偶尔也就是去外面买些生活所需要带回去分给那些人。”
“那我问你,这蛊会不会传给我”周红梅一听是喜欢颜春的女孩子下的蛊,也就忘了颜春在医院说的话。
“不会,这蛊是喝了喝了那女孩子的血才成形,它也就识的女孩子的气息。而他们的水流是个特殊,这蛊很大程度上都是下在水里,而基本上那里的女人要嫁人时,也就嫁在谷里,下了这蛊,也就表示两个人要相亲相爱一辈子,不能有二心。”
“要不,我跟你去把这女孩子接过来,我来求她帮你解了成不”风吹雨打红梅都快哭了。
“不行,这蛊是没有解药,对于已下了蛊的人,而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才一辈子不会发做。”颜春说这话时,却是把周红梅给抱紧了。
{}无弹窗一家人听完颜春的话,都在替颜春想着法子。
老话说的好:没有吃过猪肉,难道还没有看过猪走路
颜春哥一回来知道这事后,也就帮着出主意:“要不还是去请人看一下,要不去打出电视广告看看,有没有人会治这种蛊。这应该会有人懂的这东西,最好是云南苗族那里可能有人。”
看到其他人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他。他只得再说:“电视里也都是这样放的,也就苗族人会懂这东西,这手段也不是光明正大的手段,别的地方的人不屑去学这东西。”
“那现在还要到云南去找去问,万一发痛起来,那可不是好玩的。”嫂子一句话把哥顶的出不了声。
颜春暗叹这遗传基因。自己老爸被老妈一句话给吼的只能低着头抽闷烟。而自己也就什么事都听周红梅的,这说起来真还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觉得还是去找医生看看是怎么一回事”颜春的二姐颜运珍接上话。
“还能是怎么一回事今天都到医院检查,医院那些高科技的仪器什么也差不出,我看或者去看一下中医,看看能不能有办法想。”颜春妈想了想:“或者那些老中医真还有办法也说不定,历来,我们汉人是很少学这些歪门的东西,但并不表示他们不知道。祖宗或者早就有应对的法子,这些只有去那些老中医那里去问问。”大姐夫到县城,刚好要回去,车也就停在门口,进来陪爸妈说会话。
周红梅趁这时机把电话打给家里,倒是忘记说自己的事了。
一会儿,周红梅放下电话:“我问过我妈,我妈说现在就让我爸去问一下我们家后面那个老中医,人家都是赤脚医生多年,现在年纪大了,在家歇着呢”
颜春看到周红梅那一下子就暗下去的神情,握住她的手安慰她说:“没有事的,这不还好好的。反正这些事都没有看到,也不一定就会应在我身上。你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