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么想。金凤是金凤。俩孩子是俩孩子,那一次看到不是叫伯伯。而就冲这一句伯伯,我就不能让他们受苦。”颜秋似是下了大决心似的:“这地不管怎么样?都是他们要用我们肯定看不到,但那是以后的事,我们现在管好现在。”
“我还要大,她都不来跟我说,我还涎着脸去巴结她,想都不用想。”秋娇还是在乎于金凤的态度。
“就我们建房了那年,他们那几根木料硬是不肯让给我,春仔都答应了,她就是不肯,我想起来就有气。”
秋娇的话被男人给打断了:“最后还不是答应了。那几根木料还不是被我给用了?”
“那后面真的是春仔来了,说白了,春仔要是不给,那这么些年,我们吃在一起,跟猪狗畜生在一起还有什么区别?猪看到我天天喂食,也会冲我叫两句,狗看到我也会冲我摇尾巴。他春仔倒还不是那种猪狗不如的人。”秋娇这话让颜秋想到一处去了。
“所以我们现在要看春仔的面,真要是金凤,也就没有什么说的了。相对于俩孩子春仔,金凤对于我们来说,也就是个外人。你患得着跟一个外人计较吗?”不无担心的说:“这一次没有跟谁说一句就出去,谁知道是不是出去外面找人去?”
“真要是外面找个男人,回来跟我们要这地,你那时候就有你好看了,我只是先提醒你一下。”与自己利益无关的事,秋娇一概不去多想。想也是没有用的。
“真要是找了男人回来,她还好意思带回来。我相信她再蠢,也不会蠢到这一步。”颜秋说这话时,充满了自信。
“她妈那一晚上碰到我,跟我说了,春仔在外面也没有赚什么钱,也就那么几万,都过半年了,也就用了三分之一,一个女人带着俩孩子还要消费,这俩孩子万一以后考上了什么学校那更是要一大笔钱,她现在年轻,还可以去赚几年,现在外面工资那么高,一年赚个两万块还是没有问题的。最主要的是为俩孩子以后打算。”颜秋也不知这话从孩子外婆嘴里说出来,有几分真实性。
“这就是个幌子,她还年轻,哪能守得住,春仔出事时,那司机都给她们留了一张卡,看的出那是个老板来的。想必那卡里也个五七八万吧?”秋娇想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