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我也只好放弃对这种力量的研究,只要能用,管他是什么力量。
我双手拿着珠子,闭上双眼,开始慢慢调动上面的力量。跟昨天不同的是,昨天我调动上面力量是往阴阳阎罗笔上送过去,而今天,我调动上面的力量,则是直接往我自己体内吸收。
一切都很顺利,那种墨绿色的能量虽然我能调动的只有一小股,但却很轻松就被我接引出来,吸收到我体内,汇聚到道炁柱上。
就跟昨天那个被染上一层绿边的阴阳鱼图案一样,这股墨绿色的能量,汇聚到道炁柱上之后,很快就化成一圈绿色的薄膜,将道炁柱完全的包裹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暂时将墨绿珠子放到了一边,拿出一张普通的烈阳符,然后接引包裹着绿色薄膜的道炁于烈阳符上,很快,烈阳符就爆裂开来,上面突兀烧起一团浅绿色的火焰。
我吓了一跳,以前烈阳符都是燃烧明黄色的火焰,现在加上那墨绿色能量之后,火焰居然变成了这种诡异的颜色。
但更让我吃惊的是,面前燃烧着一大团火焰,但我却感觉不到空气中温度的上升。
难道加上这种绿色能量,烈阳符引发的火焰没有温度了吗?要是这样的话,那这种烈阳符还有什么用?
我想了想,然后拿起床头的玻璃烟灰缸,准备伸过去烤一下,试试火焰的温度。结果我才刚把烟灰缸递过去接触到那浅绿色的火焰,玻璃材质的烟灰缸,直接嘭的一下爆裂了!
这是什么情况?
玻璃在极高的温差之下,很容易爆裂,但现在四周是正常的室温,一般的火焰都不会产生这样的效果啊,难道浅绿色的火焰,温度高到了如此恐怖的程度吗?
我暂时也不能确定,于是又四下里寻找一番,从桌子上找来一个铁质的小盘子,小心拿着凑到火焰上烤了一下。
结果这一次更加恐怖,小铁盘的底部,接触浅绿色火焰的部位,几乎一瞬间就变红了,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软,进而出现了一个小洞,四周甚至铁水缓慢的流了下来。
铁的熔点具体是多少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但至少也得上千度,而普通的火焰温度不过是几百度而已。
这墨绿色的能量,威力竟然恐怖如斯!
而且我这还是仅仅吸收了一小股能量而已,要是再多吸收一些,又会怎么样的效果?
。
魁首夺位赛到此时,终于算是结束了,等宋星理事宣布之后,所有人开始有秩序的退场。
经此一役,最大的赢家是云南分会,他们从最末一位,直接获得了第八名,而最大的输家,自然是我们广东分会,从第八名,来到最末一名。
而其他的分会,后面几乎是按照原本名次排着顺序来挑战我们的,到最后,名次跟最初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区别。
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礼堂里只剩下了我们广东分会的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阴郁之色,坐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
尤其是张文非,他受伤之后,本就脸色苍白,此时更是满脸的愧疚,坐在那里,死死的咬着嘴唇,脸色差到了极点。
最后还是我站起来,招呼着众人,一起离开了礼堂,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面。
晚上回去之后,张文非还是郁郁寡欢的坐在房间里面,一句话也不说,甚至连晚饭送过来他也没动筷子。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是过去问了问他的伤势情况,得知他大约需要十几天才能恢复伤情,我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身体受伤,肯定对观摹真龙脉有影响,要是按照之前的名次,观摹真龙脉之时,张文非肯定无法把身体状态调到最佳,现在排到最后一名,对他说不定反而是好消息。
倒是韩稳男和陆振阳的伤情也跟他差不多,他们俩可是最早进去的分会之一,要是他们俩因为伤情,观摹真龙脉之事,出点什么问题,那乐子可就大了。
不过这俩人都出身名门,天赋又都极强,不管他们家里,还是玄学会这边,想来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种情况出现,一定会想办法帮他们解决的。
我又安慰了张文非几句,但他满脸的自责根本没有消散多少,我叹了口气,知道劝不住他,只好自己先回床上躺着了。
张文非对分会的其他人很愧疚,实际上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今天虽然是他主动申请出战,但最终做出让他出战决定的却是我。而且陆振阳之所以用这种方法对付我们广东玄学会,原因也是我当众击败了他。
要论责任,显然我的责任比张文非更大一些,只是张文非主动把责任全包揽了,广东分会的其他人反倒是没人谴责我。
沉闷的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我和张文非才刚起床,就听说排在第一的陕西分会把名额让给了第二的河南分会,此时河南分会的人已经被玄学会派来的车接走了,应该是已经去了真龙脉那里。
估计是韩稳男的伤势不轻,暂时还未完全调理过来,倒是让张昆仑平白捡到了第一的机会。
经过一夜的思索,张文非似乎对之前的事情看开了一些,上午的时候,他忽然主动跟我开口说话了,说要去给广东分会其他几个人逐一道歉,然后再利用这些天时间,跟大家一起交流一下修行上的问题,如果能帮大伙稍微提升一些境界,也算是一点小小的补偿。
说完,他第一个先给我道了歉,说那天自己不该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