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准备告辞离开之时,转头却看到一旁的张书记,此时正看向我,目光之中,微微带着几分怨气,估计是看刘庆基的模样眼红,有些埋怨我只帮刘庆基却不帮他。
我又是一笑,想了想,又对刘庆基道,“刘叔,还有一件事。这几天我跟张书记虽然刚认识,但却很是投缘。我虽不是研究骨相命格的,但对这方面也有几分了解。刘叔你富贵命格就不多说了,单说张书记,命里也极为贵重,而且恰好与刘叔命格互补,以后刘叔切记多多提拔亲近张书记,于自己宦途也有帮助。”
“哦?还有这种说法?”刘庆基先是一愣,不过马上笑了起来,“这样的话,那就最好了。不过就算文理你不说,我对小张也会不吝提拔的,哈哈,下次常委会上,我就提提这事,先让他到省委铺垫一下,将来我若能再进一步,不出意外的话,他就能接我的班子。”
听到我们的对话,张书记目光之中的怨气顿时消散了许多,激动的对刘庆基道了谢,转头看向我时,目光之中便只剩下感激了。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起身告辞。
刘庆基和张书记不顾身份,亲自起身,把我一路送到了市委大楼之外,还安排司机送我。一路上遇到的市委工作人员,见到这一幕,几乎都瞪大了眼,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不可思议。
能让这两人亲自送出这么远的,至少也得是省部级高官,可我年轻的外表,显然跟这种身份没有任何关系,也怪不得这些人震惊。
我心里倒是根本不在意,也没放在心上,出了市委大楼后,便上车回了宾馆。
拿到了冀州鼎,此行任务就算圆满完成了,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叫上米鼎城的司机,一起离开了酒店。
上次送我过来之后,米鼎城派的司机一直留在酒店,等我一起回去。出来之后,我倒也没着急直接回港岛,而是让他送我去了风水玄学店一趟。
离开也没几天,我懒得现身麻烦他们,只是自己悄然隐匿行迹,进去晃了一圈,看一切无事,小王励身体也安然无恙,我便放下心来,没现身跟他们碰面,悄然重又离开,登车往港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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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冀州鼎后,刘庆基半句也没提徐林,而是像张书记一样,含蓄的说起了上次“仙鹤展翅”一事,同时暗示,让我帮忙再给那法器加持一次。
跟方才的张书记不同,刘庆基手里是有法器的,单纯加持一次费不了我什么功夫,而且刘庆基与我交情不错,地位也更高一些,略作思索之后,我决定答应下来。
玄学界虽超脱世俗,但毕竟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很多事情避不开俗世权力部门,结一份善缘终归不是坏事。
拿定主意之后,我便对刘庆基开口道,“你现在已是位高权重,仕途上每进一步,都非小事,再加持一次也不算难,但你若想短期内再迈出一大步去,却是不易,这点你需知晓。”
听我说完,刘庆基连忙点头,“张大师说的是,这个道理我也明白,上一次我从省政法委一步跨到主掌一省政务的正职,也是借了换届的天时,这一次没有天时可借,想一大步迈上去不太可能,但有张大师的加持在,终归保存着机会。其实张大师,咱们交情深厚,我也实不相瞒,我年龄不算小了,很难支撑到下一届选举,若是不迈出这一步,仕途怕是已经到了尽头,所以我必须得到一个机会,还请张大师成全!”
他这一说,我才明白,怪不得他如此热络,明知机会不大的情况下,也要坚持,原来是年龄快要到了。尽管具体情况我不太了解,但大略我也是知道的,政府部门,每个级别都有退休年龄限制,越往上,退休年龄就越大,刘庆基是想搏一搏,冲上一步之后,再谋将来。
对仕途是否热络,并不是衡量官员尽职与否的标准,所以我对刘庆基这种削尖脑袋往上钻的劲头也没什么意见,笑着点点头,表示理解之后,便将他那件鹤坠法器要了过来。
看了两眼鹤坠内栩栩如生的仙鹤,我将鹤坠反转过去,右手手指按到了背后那个平雕牡丹花瓣图案上。
这个牡丹花瓣图案正是这件鹤坠法器上雕刻的阵法,欲使仙鹤展翅,只需往这阵法内输入道炁便是。
仕途官运跟其他气运没多大区别,想要多大的气运,就能付出多大的代价,所以,这件鹤坠法器虽说只要仙鹤展翅一次,便能仕途跨升一步,但实际上,越往后,所需气运便越大,仙鹤展翅需要的道炁也越多。
上一次我往其内注入道炁之时,自身道炁修为还不足识曜,依靠着玉环内真龙脉的补充,花费了几个小时,才硬生生将那次仙鹤展翅需要的道炁给补满。
当时总共注入的道炁数量大约在识曜初期略多一线,而这一次,需要的道炁具体多少我暂时还不知晓,但心里却有准备,知道绝不是一个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