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措穆尔眼眸瞥了瞥利罗式,伸手一指普布巴,语气带着不屑:“他用药毒害百熠公主,我奉世子之命前来抓拿。”
“毒害?”普布巴一听立即大呼:“冤枉,冤枉啊,我没有毒害公主啊。特使大人,您不能让他们将属下抓走啊。”
利罗式伸手拦住阿措穆尔:“你无凭无据不能随便抓我的人。”
阿措穆尔轻轻一推利罗式的手臂,躬身施礼,不卑不亢的反问:“他是特使的人,那他的一切所为,特使也知晓吗?还是说,他的一切所为是奉特使之命?”
利罗式闻言心中大骇,指着阿措穆尔厉声呵斥:“你含血喷人,我是迎娶公主的吐蕃特使,我怎么会毒害公主呢?”
阿措穆尔微微一笑,语气平淡:“世子也是这么评议特使的。所以才命我前来抓拿普布巴回去问话。特使大人,你如果要自证清白,就不应该出手相拦。”
利罗式闻言一时语滞,怔怔的站立在屋中。
阿措穆尔见利罗式不再阻拦,挥手示意南诏士兵将普布巴押回世子府。
普布巴仍然挣扎着,对着利罗式大叫:“特使大人,您不能不管属下啊?您救救我啊?”
阿措穆尔眼眸中透出厌恶之色,伸手一掌击到普布巴的脖颈处。普布巴双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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