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珂拿过来给她，“想看”

“可以吗”

“当然。”

程若冰好奇的可不是朱氏的什么文件，而是朱妮这个人。

一个人的格可以从很多地方透露出来，对于从商的她来说，方案应该是最好的工具了。

手搭在萧景珂肩膀上，随意翻了翻，“你们又有合作了”

她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份竞标书。

萧景珂摇摇头，“没有。”眼睛微眯，视线落在程若冰手上。

说他护短也好，说他没有权衡利弊也好，朱氏和萧氏都不可能有第二次合作。

商场上的，程若冰不懂，她也不多问，放下竞标书，青葱的手指重新替萧景珂的捏着肩膀。

上次在德国发生的事太突然，再加上还有启瀚这个人，很多事都还没来得及细想。可是事后回想起来，自己当初得罪的，又能追到德国对自己动手的，除了她还能有谁章节内容正在努力恢复中,请稍后再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