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一口郁气，他走到落地窗旁，俯视整座城市，心中的郁结稍稍舒解了些。

若冰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回来了，始终要把人放在自己边才能安心。

夜幕降临，暗处似乎所有东西都可以笼罩。

启瀚站在程若冰入住的酒店后方，看向她的房间，灯还亮着。

这次他没有喝酒。

想起自己昨晚做的事，心里说不上是遗憾还是后悔。

如果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她大概会恨他一辈子吧。不过那样也抵过她对自己毫无感地好

启瀚现在越发不理智，行为和思想中带着偏执。

正当他准备像昨天一样，走窗户去她房间时，突然感觉自己后有人。

侧，躲过那人的拳头，眼睛危险地眯起。

“你们是谁”

他看向离自己五步远的两个影子。在黑暗中，面容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