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不想回应。
慕逸尘轻轻的耸肩,多少有些失落,却并不气馁。
看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这场雨并没有下的太久,雨停后,佐婉婉继续前行。
在前方的不远处,有一座小教堂,教堂中,正在举行着一场草坪婚礼。
“我们可以进去观礼吗?”她向身旁的慕逸尘问道。
“当然,新人并不介意接受陌生人的祝福。”慕逸尘牵着她,一起走进教堂内。
婚礼很简单,只有新人,牧师,还有少数的亲友。并不像中国式的婚礼那么繁琐。
佐婉婉记得,她和韩珏结婚的时候,宴席就有上百座,礼服换了左一套右一套的,等婚礼结束后,她累的都要虚脱了。从婚礼现场回到家后,她和韩珏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累死了,今晚不洞房,没力气。
韩珏笑着答应,但时间刚过午夜十二点,他就像饿狼一样的扑上来,缠着她不停的索要。
“你不守信用!”佐婉婉气的不停捶打他胸膛。
韩珏邪魅的笑,回道,“我答应你昨晚不洞房,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已经是第二天了。”
当时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的在脑海中不停回放着。那些曾经,对现在的佐婉婉来说,恍若隔世。
牧师站在台前,说着当地的荷兰语,佐婉婉完全听不懂教堂中的人究竟在说些什么,但当新郎与新娘紧紧的相拥在一起亲吻的时候,坐在下面的佐婉婉却险些落泪。
“女人天生都这么多愁善感吗?真是麻烦。”慕逸尘把一片纸巾递给她。
佐婉婉眼中含着泪,唇边是一抹极为苦涩的笑。
她哭的并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
这个世界上似乎所有人都很幸福,只有她是如此的不幸。
婚礼结束后,他们在教堂附近参观。没想到教堂里还有一间小小的图书馆,
闲来无事,佐婉婉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靠在床边,安静的翻看着。
“你喜欢泰戈尔?”慕逸尘双臂环胸,身体懒懒散散的靠在了窗子的另一侧。
佐婉婉铅白的指尖翻动着书册,目光一直停留在手中的书本上,漫不经心的回了句,“还好。”
慕逸尘抿了抿薄唇,语调懒懒的说道,“themostdistantwayintheworld,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死相隔,也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他说这一句的时候,一直侧头看着佐婉婉,难得的是,佐婉婉这一次居然没有装作没听到,而是抬起清澈的眼眸,淡淡看他一眼,随意的一笑。
“你也看过这种书,真是难得。”
“都说这书烂俗,想看看究竟烂俗到什么程度而已。”慕逸尘轻哼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其实,诗歌只是一种理想状态,感情的升华而已。生死相隔,天各一方,已经足以阻断一切,两个人即便再相爱,又能如何呢。”佐婉婉轻轻的叹息。
“所以说,还是多看看眼前人吧。”慕逸尘戏虐的笑着,随手夺过她手中的书,丢回书架上。
“最不喜欢这些悲春感秋的东西,陪我吃饭去吧,还是填饱肚子实际。”
佐婉婉也不与他争辩什么,毕竟,女人是感性的动物,而男人都是理性的。爱情与面包,好像真的是面包而重要。
因为没有爱情至少不会死人。
佐婉婉和慕逸尘一前一后从旋转楼梯上走下去,佐婉婉一边走,一边想着一会儿要吃什么的问题,这一分心,脚下突然一滑,便踩空了一层楼梯。
“啊!”佐婉婉惊叫一声,身子倾斜着向楼梯下滚去。
“林佐婉婉!”慕逸尘震惊失色,一手抓住木质扶手,另一只手臂伸向她,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好在,慕逸尘及时的出手相救,佐婉婉才没有被摔得太惨,她跌坐在平台上,扭伤了脚踝,膝盖也磕破了皮,但并不算太严重。
“没事,小伤而已,应该不影响走路。”佐婉婉仰头看着他,笑笑的说道。新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