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是真的没办法才……不知鬼面大人在此！小的有失远迎！”掌柜的慌忙跪下，行了一个谁也看不懂的礼。

他这才明白，为何当日会觉得这两人的眼睛都好看得不像话！通身的气质也不像一般人能有的。

想来，那时是易了容。

只是没想到，鬼面居然是个如此年轻的姑娘！妈耶，他这么年轻的时候，还在街上当叫花子呢！

“慢慢说。”

鬼面一摆手，掌柜的就感到一股力量，他很快起身，“下边有两个男人，为了鬼面大人厉害，还是玉面狐大人厉害这个问题，打起来了，小的看……”

“你看出什么了？”顾之寒扯了扯脸上的面具，将其调整到最舒适的位置，“别磨磨唧唧的。”

“一位是月饮舵主，另一位，怕是身份地位也不低……”掌柜的懵了，他不知该如何处理。

这些大人物，当真是一个都得罪不起。

“莫慌，弥笙要是倒了，我定要玉蟾赔偿。”鬼面一下子飞身到玉面狐近前，扯着他的衣领，“这桌椅，还有上好的美酒，一分都不能少！”

玉面狐无奈地笑着，眼里满是温柔，“你想如何，便如何吧。”

“嘁。”

掌柜的瑟瑟发抖，他默默地跟在后边。

鬼面和玉面狐是一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