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艾宾浩斯记忆曲线

温成津扫了一眼,也未看到第一面,道:“这应是庚午年的试题。”温菀疑惑:“二哥如何知道呢?”

“你看这道策论题,”温成津指了指其中一张试卷最下面的一道题道,“讲得就是学政与督仪相见,不遵会典仪注,谄拜门生。此事发生久了,还是先生去年同我们讲的,在庚午年间,督抚观风取录与州县前列童生,不管文章是否为佳作,暗自记下座号,拔录为欢,以至于士怨沸腾,这是当年发生的大事。”

听温成津这么一说,温菀懂了似的点点头,那就等同于现代的时政题。

温菀扫了一遍考卷,大致知道了考卷范围,以四书为主,五经中也只涉及到《易经》,再多就没有了,那这就是考试范围。那考试题型是什么……

“经义墨义,帖经诗赋,策问杂文,倒都是全了。”温菀对温成津道。

温成津翻了一遍,题型都是老先生教过的,可题目可都是千变万化的,白鹿书院出的题目也都不是什么死板的题目,虽考帖经与墨义,但纯背诵的占分少了许多,更多的放在了策问与杂文上。

温菀为了再次确认范围与题型,又打开了几卷试卷,大致差不多,直至打开刚拿起手上的这一份,蹙眉:“二哥,这份癸酉年的卷子怎么难度一下子提升了那么多?”

之前的那几份,大多是四书为主,而这份五经题目不少,且深度与高度也极高,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温成津拿过温菀手中的这份卷子,从前往后翻了翻,继而道:“应该只有这一份是极难的……”又沉思道,“可就算是极难,当年也是有人拿了近满分进去的。”

温菀吃惊:“谁这么厉害?”

温成津将此卷子卷起来,边卷边道:“刚上任的那位吏部侍郎。”

刚上任的吏部侍郎……那不就是赵珣……?

温成津将卷子卷起来放回那一堆里,道:“我也不知当年的事,你若感兴趣可以去看看他的文章,他文章写得应是极好的,但我们先生却是不喜此人,我们也是极少看,你若看也定要偷偷看,莫不要被发现了才好。”

孙老先生如此爱才,竟然不喜这位赵侍郎,也是难得。

一共看了近十卷,温菀大致能确认下范围与题型了。范围不变,题型不变,那题目自是千变万化,可说到底,万变不离其宗,还是要从根本下手的。

想到这儿,温菀问起了温成津的背诵情况:“二哥背书背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