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倩听到睡个懒觉，不知怎么，脑子里竟闪出和张凡在床上亲热的画面，脸部很快开始发热，她有些不自然地飞快看了坐在对面的公公一眼，还好，公公正低着头喝着汤，没注意。

“我没问题，你看吧。”刘小倩扭动了一下身子，小声说。

张凡订购成功之后，一扭头发现旁边的女人突然又羞红着脸，他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冲她意味深长地笑笑。

“干吗呀，快点吃饭，都要凉了。”刘小倩娇啧地白他一眼，说。

“车子安排好了吧？是小黄送你们还是老周？”张父拿着纸巾擦擦嘴，问暗自傻笑的儿子。

“安排好了，小黄送我们。”

“记得带外套。别看现在气温不低，北京早晚温差大，早晚还是要穿外套的。”

“好。”

……

吃完饭，张凡带着刘小倩上了办公大楼的屋顶。这个地方张凡以前经常会过来，安静，空旷。他遇到什么棘手或者有什么烦心的事，便会一个人来到这里，静一静。

现在正午，艳阳高照，刘小倩的脸庞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是明媚动人。张凡研究似地盯着她，脑子里搜刮着那些库存的记忆，他很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与早前的刘小倩有哪些不同之处。

五官仍然是以前的五官，只是神态，尤其是眼神里透露出的东西与早前判若两人，现在的刘小倩知性安定，脸上温柔文静。这与早前的刘小倩留给他的张扬，虚荣，浮燥的个性完全不同。

刘小倩似乎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

天空洁净高远，层层叠叠的建筑物看起来错落有致，穿插在其中的柏油路，立交桥象带子一般蜿蜒盘旋，而一团团绿色象星星一般点缀在这些灰色的房屋之间，这些走近了去，或许并不美，但现在居高临下，俯瞰下去，原本错乱的东西也形成了一道风景，显得鲜活，生动，美丽无比。

“倩倩！”张凡忽然叫了一声。他特地留心面前这个女人的反应，她比先前叫她花花时缓慢了近半拍才转过身来。而且，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疑问，一种不确定的因素。

“花花！”张凡又叫了一声。

“张凡！”刘小倩的眼睛立马晶亮，而且快速地回应他。

难道说她本身就是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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