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柳亦兰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她出乎意料的高呼起来:“祖国,我爱你!”电光火石之间,她把手枪顶到了自己的下巴上。
我见势不妙,正要阻拦,视线却突然急剧模糊,眼前的一切开始不规则的晃动起来。
不好!时空震荡又开始了!
“柳亦兰……”我拼命呼喊着,努力向她冲过去,却怎么也触碰不到她。
“来不及了,一定要把我们的发现报告国家!”柳亦兰的喊声越来越远……
砰!一声枪响!
……
……
接下来我又历经了几次波折,可谓九死一生,万幸的是最后终于逃得性命。虽然随后的空间震动越发趋于平静,但我却不是自己回来的,而是被新一批的实验者带回来的。所以,邦纳和柳亦兰最后的推断也就变得无法证明了。
很久之后我才明白,柳亦兰的选择也许正是她自己想要的。因为独自一人活着返回,等待她的是无穷无尽的调查和询问,以及其他一些无法细说的程序和事情,直到精神崩溃为止。事实上,我的退伍,正是鉴于“身体和精神上已不适宜继续服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