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塞仙哭笑不得的对他说:“不想老大,您的这些手下头太硬了,洗坏了我们家不少工具,这损失看来还真不知咋弄了,我让你赔吧,是我不仁义,一个地头上呆着。”
他想了一通,很难为情的说:“有男活吗?我叫他仨在这儿以劳代之。”
南塞仙连忙摇头摆手说:“可千万别,这仨兄弟头这么硬,给女客洗头,不得碰出血啊,我看还是算了吧,就当我白弄。”
他听南塞仙说完这话,一时激动的不行,看来钱是不用赔了,但他不想堂堂男子汉,就这样亏欠于别人。
于是他给了南塞仙一把剪刀,说道:“南老板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嚼扯,这样,以后他再敢来这儿,你就用这把剪刀把他仨的头给铰了。”
南塞仙拿着剪刀好生看了一遍,咔嚓咔嚓的确实了一下韧度,一脸苦笑道:
“不想老大,您办事看事走大道,我南塞仙不好说别的,可这剪刀布如三位兄弟的头硬啊。”
说着,又琢磨了一下,冲他一个起反应的媚笑继续说:“得,我以后费点劲儿就是了。”
他打了个激灵,全身汗毛孔一瞬猛张,回道:“给南老板添大麻烦,你店里头的洗头工具需要修的,我带老鼠洞去三天,保证一改往新,连防护防尘的膜都给贴好。”
南塞仙半信半疑,问道:“真有这好功夫把式?”
他说:“还能骗你不成?我不想好歹也是吃黑饭的,讲道义首先如此。”
南塞仙渐而相信他所说的,她走近他,差一张扑克牌的距离就能贴到他身上,她咬了咬嘴唇,眼睛忽闪忽闪的,说:“帮帮我呗,我的洗头工具用的勤,说不定啥时候就痛,若能修好我的洗头工具,我准能做到想要就给,绝无二话,江湖上混的嘛!”说完扒拉他裤子一下。
他不爱管这闲事,更何况陌然经常要让他练功夫,没那时间修工具。他一脸不愿道:
“我那地太小,南老板去的话得趁我女朋友不在的时候,才行。”
南塞仙一声娇嗔的贱笑,说道:“我懂。”
他用浑身鸡皮疙瘩浅作回应,接着使眼色给扈希望等三人趁机而走,见他仨走出洗头房后,他任那南赛仙扒拉了几下裤子,紧接着推掉南塞仙提议的提前修理,随便一个尿快兜不住的理由,大步匆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