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的增长让我们之间变得生疏,所以我一点都不会怪你,反而会非常高兴的说,你是一个好人。”
“我真的是一个好人吗?”
“应该是,是那种能够让自己吃亏的,让别人享福的好人。”
“我原来如此高尚。”
“从一开始你就是高尚的,往往主人公都是这样,而不像我。”
“你怎么了?明明你也挺高尚的。”
“就别逗我开心了,我知道我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同时我也知道时间的针会向哪个方向拨动。”
“感觉你说话挺文艺的,你是写书的?”
“我是种花的。”
“哦,原来种花的也可以这么文艺。”
“听你说这话,你是瞧不起种花的了?”
“不,我非常崇拜,崇拜到我愿意放弃自己的高薪职业,进军到种花的领域当中。”
“你又在开玩笑了。”
“从一开始我就是开玩笑,你怎么才看得出来呀。”
……
……
那天下午我与三姐,大姐,二姐哭的稀里哗啦,与众多影视剧亲人分别的场景相似。尤其是三姐更是伤心。
也难怪,大姐和二姐在我两三岁的时候就嫁了人,只有三姐和我整整相处了十年。
你想十年的朝夕相处,突然分离,就像连体姐弟被手术刀硬是剌开一般,能不痛苦吗?
但再多的不舍对当时只有十岁的我和十二岁的三姐来说,也是枉然。
大姐,二姐,三姐依依不舍的把我送到村口,我被父亲抱起放在了小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