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染皱着眉，眸光从她散落在地上的手提袋上滑过——

那个细长的盒子上面写的是······

钢笔？还是用礼盒精致包装的，应该是没用过。

陌染直接伸手把它拿了过来，一边拆一边又确认了一句：

“这个没用过吧？”

女生呆呆地点了点头，试图把笔拿回来：

“这是我······”

然而，少年却绕开了她的手臂，一手飞快地将李菲菲的衬衫扯开了一些，

另一只手握着钢笔，直直地捅了下去。

有液体喷了出来，女生顿时呆住了——

她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那是她要送人的礼物，花了好几千块······

不对，现在重点不是这个，

这人怎么可以拿笔捅人！

他想杀人吗？

不不不，也不对，李菲菲好像已经死了，那他是······

脑子乱成一团，女生张着嘴望着陌染，一时有些失语。

陌染半蹲在李菲菲身侧，又简单地检查了一下，才抬头看向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