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旁边的牧楠误以为是在笑她，

又委屈巴巴地哼唧了两声。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两人又开始不动声色地在纸上继续起了刚才的谈话：

“v什么时候开始录，这次来学校几天？”

“我不急的，我哥给我弄了个单独的录音棚，我可以先录制唱片上的那些，反正最近别的活动也就是一个综艺，合唱的那个v的话，看你什么有空。至于学校，我估计就是来打个酱油的。”

陌染看完这段话的时候，张念正好夸完她。

面对着班上同学热烈的掌声，她淡定地抬起头，微微一笑。

直到掌声停息，张念又开始讲起大家要像牧楠一样，

有目标有追求，学会为梦想而努力时，

她才又低下头，笔尖唰唰在纸上写的飞快：

“寒假？”

牧楠微微一顿，算算时间，距离期末也已经只剩一个多月了，

她上完综艺之后专心写歌录长篇差不多也是得要这么久。

眼睑微垂，写完那个“好”字后，

她放下笔，也跟着大家一起为自己鼓起掌来。

直播间咸鱼：两个不听讲还传纸条的戏精…

“好歹是人生第一步，我总得拿出自己的实力和特色吧！”

说着，牧楠眸光微动，又嘚瑟地看了她一眼：

“不过我俩的v还是可以抽空先录着，等哪天我成天后了，再把它拿出来惊艳世人！”

“啧，说不定那时候这个v就成了著名企业家陌染少年时期的青涩演出？哈哈哈～”

陌染：……

一路走到教室所在的楼层，楼道上果然已经挤满了人。

牧楠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办染爷，感觉你像是只被围观的猴子。”

陌染：……

这妹子是被丁玥那熊孩子附体了？

面无表情地呵呵两声，陌染看了她一眼：

“她们就算是来看猴子的，那猴子也肯定是你。”

“赌吗？”牧楠挑衅地偏了偏脑袋：

“就赌这些人等会儿第一个说出来的名字是谁的？”

陌染掀了掀唇：“可以。”

听到陌染答复的牧楠，欢快地从楼梯拐角处踏进了楼层，

那边很快就有人回过头来，看见了她：

“是牧楠！天啊！她居然真的瘦成这样了！我还以为是后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