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秘的靠近我说:“这几天为了能看到余然,我把羊脂凝玉取下来了,只可惜余然没来找过我,不过刚才那个撞你的家伙就倒霉了,我看到他的头顶有一团黑气,但看不清楚是个什么东西。”
邱冬凌?有黑气?
我回头看了一眼,邱冬凌的身影消失在教学楼后面,他好像是往学生会办公室去了。
莫非是莫一楠来复仇了?
难怪他如此神色匆匆,如果真是莫一楠来复仇我倒放宽心了,这是他欠人家女孩的,决不能轻饶,死都不能让他痛快的死。
张显弘说:“行了,别管他了,今天我心情不错,走,我请你俩吃火锅。”
一听火锅,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几天胡月古和我穷得几乎顿顿馒头方便面,肠子都快变素的了,但我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半推半就的被张显弘给拉出了学校,拉到火锅店内。
这一顿吃得酣畅淋漓。
张显弘酒量不咋地,两杯啤酒下肚舌头就有点打卷了,含糊不清的说:“和我不熟的人都觉得我不好接近,其实我是有点慢热,但我觉得你俩都值得做兄弟,你俩人品那是没得说,以前我只有余然一个兄弟,现在你们愿不愿意做我兄弟?”
我对他的感觉也不坏。
举杯和他碰了一下,说:“做兄弟,一辈子。”
他一饮而尽,含混的说:“对!一辈子!”
胡月古在一旁问:“大中午的喝这么多不要紧吗?”
我想了想,下午就是一节选修课,最好还是别去了,否则一身酒味儿要是让老师闻着,给他留下一个“深刻印象”的话,这门课多半会挂。
吃完饭,张显弘带我们来到他的私人公寓,他虽然住在学校,偶尔也会来这儿住,这是他家给他买的房产,果然有钱人家的孩子不一样,在g市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张显弘也就是随便买套房子来玩玩。
两室一厅,装修简单,但比较耐看。
他躺到床上,说:“以后这里你们想来就可以来,我家就是你家,我的就是你们的……”
才说完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噜声,这丫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