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像夜晚的猫咪一样,如果角度合适你就会看到两颗绿色的珠子在天上走出两条相互平行但是轨迹复杂的不规则曲线。
这也是为什么,要等礼仪小姐走了以后才做,自己人的定义在经历过越多人情冷暖后要求变的格外的严苛,尤其是像安妮考这样的谨小慎微的老人。
没人会在拥有理论500岁的年轻生命,以及即将可以亲身经历遥远且未知的探险旅程时不爱胡自己的生命。
这只会比一具垂暮的身躯更加惧怕死亡罢了。
“我们现在就等贝蒂那个小丫头过来好了,我已经十好几年没看到过她了,每次都要用她的人工智能带给我带话,是一个固执的人呐。”
安妮考坐在沙发上任由着烟雾自由的飘散在房间内,但是已经被随手掐断感应的烟雾报警器,并不会因为一个伟大科学家在等待着自己老友开会前抽一个烟而感到不快并发出嘟嘟的喊声。
一根烟的时间过去了,房间里静的出奇,如果没人特别说一句,可能你们都不觉得芙萝就躲在沙发后面的阴影中。
“任务完成的怎么样?”
突兀的声音从安妮考的嘴中跳了出来。
“您?是怎么发现我的,我明明都骗过芙萝了。”
空灵又妖艳的辅酶声音在房间内轻轻地回响,从语气可以判断出声音的发出者有一丝丝的失望,担忧理所应当的样子,但是完全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从芙萝身后的房顶上垂下一只小蜘蛛轻轻地荡到安妮考作者的沙发背上面。
“从那一丝a型血的味道上就能知道,你不仅用了这只蜘蛛去做任务,而且直接派了它过来汇报工作,过度地使用员工,会降低雇员的生产积极性的,下次注意,宝莉苦·白。”
小蜘蛛身上传出了安妮考想要的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