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我不能倒下,祁连强行飞扑而上,直接用手猛的抱住对方的腰肢。在梁茵的惊怒声中,祁连报了个结实,不得不说,这个女人保养得真是不错,那么多年过去,她的身上竟然和当年一样一点赘肉都没有,摸上去手感好极了。祁连想着,后腿突然发力,直接就将梁茵推到压在了地上。
即使是这样,梁茵的长腿仍然是打在了祁连的背上,那一刻的震颤之力,让祁连觉得自己后背的肋骨又断了好几截,不光这样,就连自己的心脏,在他觉得都像是被这反震之力打的几近停止了跳动。
嘭!
两个人双双倒地,两个胸膛压在一起,祁连仿佛已经感受到那心跳。可是这时,他突然间觉得有些不对,那心跳为何只有他一个人的?!他仔细的感受了一下,是真的,这个站台女竟然感受不到心跳,这时候,祁连看到了对方的眼睛,原本以为是黑色的眸子,此刻离得近了才看清,那是因为对方的瞳孔已经变得散大了!
“啊!”一声惊叫从祁连的口中传出,他则能不知道瞳孔散大意味着什么,自己虽然不是向王君那样专业的医生,可是对于一些常识性的医学知识他还是有些了解的,瞳孔散大,不就意味着这个人已经死亡了吗。
死了的人还能说话,还能打架!祁连终于明白了什么,他整个人像是被弹簧弹了一下,直接从地上飞快的爬了起来,指着梁茵道:“你你你你,你不是人!”
“说你是废物你还不承认,现在才发现,”梁茵一脸的无所谓表情,她直接起身,整个人竟是直挺挺站了起来,连手都没抬一下,就那样不依靠外力的立了起来,这可吓坏了祁连。但是显然对方并没有把这放在心上,梁茵的脸上露着笑,但在祁连看来,那笑容相当嗜血。“没有什么遗言,你就可以走了。”
在祁连的震惊目光中,梁茵直接飞了起来,头上的黑色发丝无风自动,在脑后不断地飞舞,像是一条条黑色的毒蛇一般伺机而动。
“但是我能伤到你。”祁连的脑子飞快的转动,他知道自己今天是不能善了了,之前的战斗告诉他,即使对方是一个传说中的女鬼,自己依然有可以反败为胜的可能,因为这个女鬼自己能用身体伤到。
想到这,不顾体内已经存在的伤势,祁连强行迈开自己的双腿,猛跨两步朝对方追去,与此同时,他还捡起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酒缸的瓦壁当做是战斗的武器。
就在这时,一旁的云墨突然发话了,他看着祁连问道:“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你不妨想想为什么你会出不去,在这里,我们是万能的,你根本不可能战胜我们。”
听着他那语气,祁连心中万分苦涩,他怎能不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俩人,可是没有办法,为了活着他只能拼命。
“这是鬼境,除了我们,没有人能解得开。”云墨的声音突然变得缥缈,他的身体慢慢竟变得透明,仿佛是要融入这片区域。
“说罢,你们到底想让我干什么。”祁连也停止了打斗,冲着云墨问道,他已经看出来了,对方并不是真的想让自己死去,他打算赌一把,和对方做个交易。
“你怎么觉得我们不会杀你。”云墨满脸的戏谑,显然眼前这个如小喽啰一般的男人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深吸一口气,祁连强行收住了自己内心的恐惧,他知道云墨才是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因此才告诉他若是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可以协商,于是,便冲着云墨说道:“因为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想着将我杀死,无论是梁茵还是你都一样,两个非人的存在,怎么可能打不过一个普通人,你们再给我放水,想的是等我累了爽了你们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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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处酒窖里,祁连站在那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身后的酒缸已经碎了一地,无数的酒水在地上哗哗的流淌,将那暗红色的泥土都浸湿了,变得如血染一般狰狞可怖。
可是祁连显然顾不得这些,自己的小命眼见就要不保,此刻的他心情已经糟糕透了,原本按他的计划,自己只要与那站台女斡旋一会,趁机跑出去就能呼救,可是谁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那个青年人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更是截断了他的退路,让他不得不战,但即使是如此状况下,祁连仍然找到了机会往外冲,只是不知为何,那明明距离自己很近,只有几步之遥的门口,让他跑了很久都没有到达。
此时,又是一连串的枪响声响起,梁茵再次填充好自己手枪的子弹开始扫射,祁连在心底暗骂,酒缸碎了很多,让他的掩体数目减少了,这就更加增加了他躲藏的难度。酒窖的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此尴尬的距离让他很难和面前这两人拉开差距。
怎么办,祁连心里也暗暗犯愁,他的眼睛不露痕迹的瞄了一眼旁边的那个青年,他已经知道了这个青年就是云墨,就是蒋伟一直要找的人,但是看那样子,他并不打算参与这次的争斗,只是背着手老老神神站在一旁看着梁茵在那里开枪。看到如此,祁连的心中想出一个办法,虽然有些冒险,但总要拼一下才好。
大吼一声,祁连直接朝一旁的大缸躲去,梁茵见此,直接两枪子弹送了过去。
啪啪!
两声闷响在大缸里响起,像是炸雷一般久久不能停息,祁连的耳朵此时早已经没有了什么知觉,连续的爆炸声让他的耳朵已经听不到声音,此刻除了感觉到来自缸体的震动之外对他没有了影响。
眼见自己的攻击没有什么作用,梁茵不依不饶继续开枪,一连串的响声响起,无数的土片被崩的乱飞,那酒缸直接被子弹打成了筛子。
这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祁连心想着,他现在是又惊又气,对方的子弹仿佛是无穷无尽一样,根本就没有停歇的时候,到像极了一把机关枪在喷射。
看准时机,祁连飞身往后一扑,在还没有落地的时候身体一弓,同时双手猛的往地上一支,就抵打了一个滚,朝另一侧的酒缸躲去。子弹打在了土里,无数的泥土被打的直接飞了起来,溅起一蓬蓬的土花。
快了,马上就到了。祁连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酒窖门口,心中是无限的激动,自己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了,他本来就是打算着通过不断地东藏西躲变换位置来靠近那门口,但为了不让梁茵他们起疑心,他就要装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但暗地里,早已经把自己躲藏的路线规划好了,可以说,现在是梁茵在被祁连牵着鼻子走。
就这样,祁连一步步往后退却,更多的酒缸被击碎,无数的酒水洒了一地,哗哗流个不停。祁连小心的翻滚着,生怕自己脚下一个打滑就葬送了自己的逃生计划。眼见距离门口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祁连终于兴奋地大吼一声,他根本没有在意为什么梁茵一直站在原地射击,为什么云墨一直不理睬自己的逃生行动,此刻这一切他都不在意了,他的眼中,现在就只有那一扇透着光亮的门口。
压抑着内心的喜悦,祁连再次一步跨出,朝门外迈去,他已经将自己的步子迈到最大,只要这一步下去,自己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但预想中的光明并没有出现,祁连的脚重重的落地,却没有跨出那个门口,明明近在咫尺的距离,却仿佛就是生死之隔,走也走不动。
为什么!祁连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他再次迈步,一步,两步,看着眼前那门口触手可得的光亮,他快要疯了!为什么就到达不了!
仿佛是听到了祁连的呐喊,那门口的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渐渐有闭合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