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任他再如何蹦跶,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比试规则都由我们来定,又怎么可能输给他?”
在这里,即便是才干高明如忧患深,也需要按资历排在末座,而至于平如蘅座次甚至更在其后,不过他此会却是并未参与。
按他的话说,只因为“太过麻烦!”
实际上,如果不是这回还用得着他,这批老家伙肯定要让平如蘅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官僚!居然敢跟他们摆架子,后面有得他苦头吃。
“啊切!是起风了,还是那几个老家伙在背后念叨我?”
秀水之滨,平如蘅忽然打了个喷嚏,不过他本身并不在意,或者说他的性格本该投入道门才对。
“哎呀,功名利禄这种没有用的东西,丢掉不就好了?非要你争我夺的,麻烦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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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门的风波一波接着一波,似乎马上就要迎来最高潮的部分。
但凛牧也只是出动了本尊一人,并未启用其他的实力。尤其是魔体在闭关之中已经有所收获,其他力量需要为其护法,更是不能轻动了。
“双体无法使用同样的功法、道术、剑术、甚至异能,这些东西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它们都属于‘技’的范畴。
但这又涉及到一个新的问题,为何同样是运转元功,同样地提气出力,只是将真元运转不同的经过就无法在另一具身体上动用?
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何最简单的提气,灌元,持刀持剑劈砍都能使用。与那些‘技’,相比,它们又有何不同?
先贤曾言道在屎溺,莫非便是说得如此!”
大道至简,却也至深至艰,凛牧忽然发觉自己似乎有了一个排除器,只要双体不能同时使用的便只是‘技’,非是‘道’!
练功房内,闭关着的魔体正在苦思冥想:
“道本无形,形而上也。
我双体至今所能共用的,出了最简单的功力使用,也就只有思想了!
看来,思想,至少是天道的一个面,那么我该好好思索一番,总结出一番‘吾之道’了。”
欢迎你!
?“儒门已经到了浴火重生的重要关口!”
轻叹一句,乐部执令弦知音再度展开一封信纸,只见其在其上写写画画,然后便派人传给世外书香方向了。
“此乃儒门大事,必不能少了圣夫子参与,希望看在圣夫子面上,双方别闹得不可开交才好。”
与此同时。
远在白沙书院的平如蘅亦是收到了师长的来信:
“如蘅吾徒,见字如吾,吾等欲以此时机为尔等造势,尽快前来,莫白废为师苦心!”
“唉!麻烦呐!”
看着师尊来书,平如蘅连连哀叹,就连忧患深进了书院都一时没有发觉。
“生于忧患,老于淡泊,病于痴迷,死于安乐,合与众业苦,六凡寓诸恶。
看来好友你也收到消息了,不然不会如此苦恼!”
与儒门异数平如蘅不同,忧患深可以算是儒门官僚阶级的积极拥护者,此次机会他已经等了太久,所以就算是拉的,他也要把平如蘅拉去助阵。
“哎呀!交友不慎啊!”
看着一脸笑意,摇着画扇的忧患深,平如蘅直感到交友不慎,只可惜多年交情非是等闲,忧患深想要去,他也只能相陪了。
“先说好啊,我可不想被安上什么三儒剑,四儒生,五儒嘴的名号,实在是太难听了。”
“好友你与我说又有何用?
此次去了不就知道了!”
安抚着平如蘅的情绪,忧患深却并没有说实话,其实这次他甚至全盘参与了谋划,就连四大名锋的名号都是他给取的。
一边拉着平如蘅赶去与会,忧患深一边想着战友或者对手,他选人的角度很简单,利益是他的第一考量。
“据说那倾波族长靖沧浪修为不凡,兼之固步倾波族自封不会有威胁,若是其才真的可与吾相比,这名号送他一个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