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皓想了下,有些话姐夫说是有推托责任之嫌的。他代为解释一二更合适,便从马场出事讲起。
凌荆山赶到的时候他正讲到亲兵报信那段,“那亲兵也是中了西域圣教的摄魂术……”
“也?这么说从前也有过。”
明皓点点头,既然讲失口了,就只好把姐姐在府城待产时发生的事儿一并讲了,连同两个圣女的事。其实他也很埋怨姐夫,不过他毕竟是小舅子,而且看到他对姐姐这么好,也就不好发作了。
封璟看着默默走进来的凌荆山,“你事都办妥了?”看女婿点头他又道:“事不过三,她这都第三遭差点就死掉了。”
凌荆山低头,“爹,是我设想不周。”
“行了,你也别给我承诺了。我们如今要怪你,也少了点底气。”
“别别别,爹您千万别这么说。”
赵荨一听,这是还不知道啊。又把念初和双胞胎叫过来给师爷见礼。
封璟笑笑,“这一年多不见,俩小的大变样了。”
念初道:“师爷,没变,还是那么皮实。”
“男娃子肯定皮实啊。你们师叔小时候也皮实。”
明皓正好过来,闻言道:“怎么都爱拿我说事啊?”
赵荨闷笑两声,“明皓,回头和你姐说一声,南山那边有一百二十亩药田要出手。回头我去看看,合适就替她买下来。”
明皓点头,“成,回头我让人先给你送一千两银票去。”
“听这口气,如今你就能做主啊?”
“我姐买药田那会儿也没比我现在大多少。再说了,不就千把两银子的事么。还能信不过你啊?”
“这口气真够大的!你挣到过一千两?”封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