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看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便道:“不到盖棺定论的那一刻谁能说得清?而且你没那个意思,那些女人也会源源不断的想扑上来的。”
凌荆山拍了一下大腿,他就知道自己是被乌勒那厮给连累了。但他答应了自己媳妇心头有她身边就绝不会再有旁人,乌勒又没答应过巴梅尔什么。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他也没法子去责怪。但是,乌勒管不好后院,闹出这么大的事,这就不对了!一方大员后宅私事,闹得满城风雨,这是成了人茶余饭后的笑谈、闹剧了。而且还连累到他。他媳妇儿一直就觉着他活着就有变心的可能,见了这么一场闹剧可不得联想么。
“好在你没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哦。这事儿吧,我也懒得跟你朵掰扯了,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对了,听说清辉把自己提前许给乌尔登了?”
“她不过是安慰人,童言无忌罢了。”这一点明净倒是能理解的。就好像那些约定到了四十岁,你未娶,我未嫁大家就搭伴过日子的男女一样。清辉这个年岁,能想得明白情爱才怪了。
凌荆山道:“让他们自由发展吧。”乌尔登十五,清辉马上翻年正月间就满九岁了。这年龄差也不大的。
直到下桌,明净依然没怎么理会凌荆山。他这才觉得有点不对,便找了一一去外头问。
“今天发生什么异常的事了么?”
一一想了想,“就是巴梅尔婶婶把柳姬的住处砸了个稀里哗啦啊。我是没看到,不过听人说起来很过瘾。”
凌荆山心道:就为别人家的事就不理我了,不太可能吧。
“还有什么事么?你再好好想想。”
一一又想了一阵,然后道:“呃,小表姐为了安慰登登哥,就说等自己长大后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