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脸带着谄媚的笑,眼底的讨好不言而喻,“妈……你怎么在家呀?我刚刚正想找你问好可是没见着你呢!”
陶母冷哼一声,扯了扯嘴角,反问道:“我坐在这儿这么大个人你还能没看见?”她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陶夭夭面前,像是踏着死亡的步伐,“到底是你没看见,还是你在外面干了‘好事’没脸敢见我啊!”
陶母伸手要去揪陶夭夭的耳朵,陶夭夭从小是被捏着耳朵长大的,陶母手一动她知道她要干嘛,当即一个激灵,躲开了陶母的手。
“陶夭夭,你还有脸回来!”
陶母不高,甚至还有点胖胖的,不过是这么一米六的一位女人,站起来的时候愣是站出了一种两米的气质,陶夭夭每次都觉得,她老妈这形象,这威严,不去她以前呆的高当班主任真是可惜了!
看来装傻是没法混过去了,受伤的小脸立马换一副可怜巴巴的面孔,“妈,我脸好疼啊!人家的脸都毁容了你怎么还骂人家呢?”
眉毛紧皱,小嘴撅起,眼角下沉,两滴晶莹在眼眶里打转,眉毛瑟瑟抖动,陶夭夭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陶母呵呵一笑,一个爆栗往陶夭夭脑袋敲:“还跟你妈我来这套,想蒙混过关?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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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爆炸前的沉默。
陶夭夭拿着手的包子,本来很好吃的,可是突然没有了味道。
那个服务生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做了她该做的,可是她被开除了,在这个充满希望亦充满绝望的城市里,失去工作是一件不亚于车祸的坏事。
陶夭夭受了伤,得到了安慰,得到了药膏,得到了对于对手的惩罚,本该高兴的,可是她笑不出来了。因为对手也受伤了,对手得到的伤害她的更大,而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对手没有错,是她错了。
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其实一点都不会快乐!
“酒姐姐。”
“怎么?”
“那个被开除的职员的资料你应该有吧?”
“有,怎么,你要看?”慕酒还挺意外的,陶夭夭这孩子表面顽固不化,其实她在很多事情都挺成熟了,尤其是谈过一次恋爱之后,成长速度突飞猛进。
可能是喜欢用调皮的外表伪装自己吧,她很少见陶夭夭这么认真的语调和态度,怎么说呢,富人家的孩子都更薄情,更加无法理解普通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