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校草多娇(二四)

“最重要的是,我后来遇见了你。”

他伸手从实验台边拿起手术刀,一点一点的靠近温茶,眼底的痴迷和疯狂不加掩饰,“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比任何一双都美,我决定追求你,我给了你三次机会,但是你——”

却爱上了另外一个人。

他愤恨的走向她,声音里有深深地杀意!

“你覆了宋雪的老路,让我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生气,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他将刀放在了温茶的脸上,落在眉心,顺着鼻梁落到了温茶的眼角,刀锋在眼角处细细摩挲着,“我不打算和之前一样让你死了。”

温茶浑身一凛,不断往后缩怕你了那刀会在眼睛上戳个血窟窿。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刘子书逼近一步,刀子顺势而下,勾掉她脖颈上一颗扣子,凑近,瘾君子一般嗅了一口,感叹道:“我想,先挖出你的眼睛,然后继续我们在洗手间没有完成的事。”

“你休想!”

温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实验台上的手铐让她纹丝不动。

她惊恐至极的瞪大眼睛,似乎已经看到自己最后凄惨的模样。

她激烈的挣扎着大喊:“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

“为什么不能?”刘子书深深叹口气,“你和江景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放心,我不会杀你,我只会把你变成我的奴隶。”

“……”

他凑近她,将她深深拥住,用最缱绻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要是不听话,我会卖掉你的眼角膜,或者卖掉你一个内脏,你要是惹我生气,我就砍断你一只手,直到你听话为止,你说好不好?”

温茶浑身颤抖着,剧烈的恐慌让她说不出话来,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滑落。

刘子书十分满意自己造成的结果,害怕的女孩子,最美了。

他一把将她推开,手术刀落在她的眼睑上,“现在,我要开始了。”

他手指微微一用力,温茶白皙精致的脸上,出现了一道艳丽的血痕,血色勾起了他心底所有的暴虐和兴奋,他近乎癫狂的注视着他。

刀口正要顺着轮廓狠狠将眼球挖出来的那一刻。

外面传来一道剧烈的轰鸣声!

声音势如破竹,充斥着无端的戾气和愤怒,刘子书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惊愕,动作却并没有停。

“来了一只扰人好事的东西啊。”

他看似不介意,实则,越演越烈的声响终究是影响了他的心情。

他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对着温茶说:“运气还不错。”

他拿着刀,不紧不慢的走了出去。

“让我来会会这位不速之客。”

刀光粼粼间,他的声音里暗隐藏暴戾,似乎已经被惹怒,要将来人,撕个粉碎!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温茶勾起唇角,薄唇亲启,哪还有之前的恐惧,她在脑海里问:“刚才的话,都录音了吗?”

得到肯定答案之后,她松了口气,安心的躺在了实验台上。

光影凌乱里,玻璃器皿下的刘子书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一双阴鸷的眼睛牢牢锁住温茶,嘴角微张,露出一个邪恶的笑。

温茶不敢和他对视,猛然往后一缩,他就得意的笑起来。

“这个人,是我的高中同学呢。”

他的手指在玻璃器皿上移动着,眼神扫过被完整割下的四肢,怀念的说:“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温茶摇摇头,手脚向后小幅度移动着,想要寻求安全感。

刘子书却是嗤笑一声,“当时这个人在实验台上,就像你现在这样可怜。”

“……”

“他是被我用手术刀割断了手脚筋,将血放光之后活生生疼死的,你见过那种全身血水都被放光的人吗?”

“……”

“他就像是被僵尸吸干了的尸体,保持着最扭曲最丑陋的状态,皮肤皱起来,像干枯的树皮,死的时候,面容狰狞,瞳孔泛白,死不瞑目,你应该可以想象到。”

刘子书隔着玻璃,迷恋的抚摸着四肢的轮廓,“那时候,我就把这些东西,从他的身上完整的取了下来,恢复了肢体的水分,制成了我最完美的收藏品。”

温茶听的浑身发麻,恐惧的浑身颤抖,她不敢用目光接触那些东西,整个吓得几乎哭出来。

刘子书还在说,“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死他吗?”

温茶剧烈的摇头,很怕听到理由。

刘子书笑的格外开怀,兴致勃勃的说:“因为,他喜欢宋雪啊,我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肮脏的人来玷污我最美丽的收藏品。”

温茶气的浑身颤抖,牙齿大颤间,憋出两个字:“变态!”

刘子书却将这作为极高的盛赞。

他甚至更有兴趣介绍一些别的东西给她了。

他往后走几步,指着一个内脏说:“你知道,这个又属于谁吗?”

温茶咬住牙齿不说话,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刘子书兴趣盎然的说:“这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子的。”

“……”

“我初中的时候就喜欢她了,只可惜她不喜欢我,初三毕业那年我们一起去郊外爬山,她从山上摔了下去,当场死亡,当时她眼睛里全都是我的样子,她死的很难看,我不喜欢丑陋的眼睛,就留下了她的心脏。”

温茶手指在身侧紧握,咬牙切齿问道:“她的眼睛为什么丑陋?”

刘子书脸上闪过痴迷的光彩,他笑着说:“因为,是我把她推下去的啊,她恨我。”

不是恨,是惊骇才对。

毕竟没人能想到,自己的同学竟然会对自己动了杀心。

“那是我杀死的第一个人。”

“你就不怕法律的制裁么?”

“法律的制裁?”刘子书笑的前俯后仰,嘲讽着说:“她是失足落山,跟我有什么关系?”

“……”

“还有这个,”他继续后退,指着一个五官全失,面容模糊的头颅,冷笑着说:“这个你应该更感兴趣。”

温茶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被泡的发白发涨的头颅,嗓子像堵了什么东西,几欲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