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连“有人吗?”三个字都喊不出来了!她眼神紧张,拖动着沉重的臂膀摸了摸喉咙。
“啊哈!”北京触碰到自己伤得最重的地方,事前她当然不知道,触摸后疼痛异常,脑袋也重重砸了下去!
折腾一番后,北京感觉疼痛似乎少了一些,她转过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还在不在?
没找到。
摸了摸身上也没有找到?
躺在床上想着:“我是不是掉到海里去了,当时手机是在身上的。”
“那我的手机丢在海里了?父亲要是打电话给我会急死的!”
现代人,换做是谁手机丢了,就跟丢了魂似得!北京也是如此!
她不能下船,因为上身抬起来都很费力,更别说整个身子坐起来行动,北京也不饿,只是在想:“我掉到海里以后,是那个像巨型怪物的东西把我缠住我才受伤的!那是谁把我就回来的?是守海吗?他明明去别的地方了,还有我的海魄瑰也不见了,我该怎么和他联系?”
北京心中有太多为什么,她既找不到手机,也找不到海魄瑰,更不能起来走动,整个人像被困住了一样。
守海的海魄瑰在床脚的四周,北京看不见,它有感应到北京此刻需要更多的休息与“忘我”,否则,嗓子恢复的时间还是会很慢。
海魄瑰开始施加海力,北京又在甲板上传来的萨克斯声与人群的呼喊声中进入了梦里。
那头,中国北京,父亲已经打了好几通电话来询问北京那研究所寄来的盒子里是做什么的?可北京的电话那头始终是无法接通,刘天池夜不能寐,打了个电话给自己驻非洲工作的同事,看看他们有谁认识驻摩洛哥大使馆的工作人员。
老刘推掉了外国来宾的重要饭局,他的老领导不知道他在这个节骨眼上作甚么妖?什么重要的事情连这种饭都不愿意去?
刘天池明天上班怕是少不了几双白眼与数落
不过他心里倒也清楚,见过不怪了。
拨通了老同事老唐的电话,他现在正在南非从事矿石地质的开采工作,为一家欧洲公司与中国建设公司双服务、双劳工。
“喂?老刘啊!你们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老唐!哎,老唐有个急事儿你可得帮我照应照应!”
听刘天池这着急的口气,老唐也知道事情不一般,他说:“噢!怎么了?你说说。”
“我家女儿上个月给她买了一张船票让她挨着大西洋坐游轮环行去了,今个儿我打了一晚上电话也没人接,那船上我认识的一个人也请假回家了,联系邮轮公司他们说房间里没人回应,船上也没有发现我女儿她这一天的走动的情况!真是快急死我了!”
“老唐,你非洲人脉广,有认识摩洛哥大使馆的人或欧洲大使馆的人吗?”
刘天池这么一说,老唐全听明白了。
合着是闺女找不着了!是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