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姝呵呵冷笑了两声,“你觉得他会信吗?”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在卧室里,能干什么?
苏安同看着跪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女人,忍不住走过去蹲在她身边,俯身要去抱她。
云姝猛然推了他一把:“给我滚开。”
苏安同措不及防下被推的歪倒在地上,他一脸受伤的看着云姝:“姝儿……。”
云姝忽然仰天笑了几声,那笑声,阴戾又悲凉,令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她忽然侧眸看了眼苏安同:“这么多年,我究竟在固守什么?现在连我最亲的儿子都说我恶心,是啊,我确实恶心,可是,我也不能白白背负了这罪名。”
苏安同被她眼中的疯狂惊住了,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下一刻,云姝脱了自己的衣服,爬到床上躺下来。
“苏安同,我今天就满足你的心愿,从高中的时候起你就想上我,四十多年了吧,我今天就满足你这个愿望,来吧。”她的声音,冷静的不像话。
苏安同下意识退了一步:“姝儿,你冷静点,我不想你后悔。”
云姝猛然直起身子,嘲讽的看着他:“怎么?现在怂了?那你当年为什么有胆子强奸?啊,我忘了,你也是被冤枉的呢,今天给你这个机会坐实这个罪名,你这些年的牢也不算白做了。”
苏安同摇头:“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冤枉。”
“苏安同,你根本就算是个男人,你这个懦夫脓包怂货……。”云姝一叠声的谩骂。
苏安同袖下的手握紧。
“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都没胆子上,你就是不行,根本不算男人。”
苏安同双眼发红,大吼一声就扑了上去。
有那么一刻,云姝眼角滑下一滴眼泪,即刻没入鬓角不见,然后渐渐的,那双眼被疯狂的情欲染满。
禁欲了一生,一刻开放,那就跟泄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云姝越来越猛,好像有用不完的体力,而本来就没多少时日的苏安同,被折腾的出气多进气少……
——
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云深一路走回书房,姜锦瑟迎面走了过来,刚要开口说话,云深根本没看她一眼,“砰”的一声甩上书房的门。
脱下外套,狠狠的摔在地上,云深来回在房间踱步,跟个无头苍蝇似的。
他虽然害怕云姝,可对她,却有本能的敬畏,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禁得住欲望的诱惑,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他当真以为她对那个男人有多爱,甚至觉得这样的云姝让他有几分心疼,就是这几分心疼,让他甘愿被乖乖牵着鼻子走。
结果,这个女人竟然私底下……
云深有一种被欺骗的愤怒,这股愤怒逐渐引爆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愧疚,像石油被点着了一样,一触即发。
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恨他?有什么资格报复他?又有什么资格毁了我的人生?
云深忽然想起那个男人的脸,是苏安同,云姝的初恋情人。
这个世上不存在巧合,任何的巧合背后一定埋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商人的天性让他警惕起来。
他心底有一个猜测,一个疯狂又大胆的猜测。
那一刻,他又惊又喜,这是他的救赎,他唯一的机会……
人生处处有反转,他希望老天听到他的心声,让奇迹发生在他的身上。
姜锦弦半夜去爬书房,然而这次她偷偷打开门进去,一道高大的身影立在窗前,不知站了有多久,满身寒落和寂寥。
她心底柔肠百结,抬步就朝他走去。
云深忽然转身,姜锦弦惊了惊,她从来没见过云深那么冷酷的眼神,那眼珠深处犹如万年寒潭,没有丝毫温度,让她的心刹那间冻成了冰块。
“哥……哥哥……。”她下意识开口喊道。
“离开这里。”薄唇冷冷吐出四个字。
姜锦弦心脏抖了抖,抬步朝他走去:“哥哥,我好想你,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你不走,好,那我走。”云深捞起外套,大步离开了房间。
他现在看到任何女人,都觉得虚伪恶心,一刻都不想看到她们。
姜锦弦愣了愣,下一刻猛然扑过去抱着他的背,还没捂热,突然就被云深一把推开,也不管她摔在地上手背上蹭出来血,转身就走,冷漠又绝情。
姜锦弦不可置信,哥哥到底怎么了?最近情绪都不对劲,难道是因为她没有听他的话,退出比赛吗?
一定是这样的,她快步追出来,想要解释,然而走廊里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姜锦瑟自从上次动了胎气后,肚子就总是一抽一抽的疼,晚上睡不着觉,听到门外似乎传来动静,挣扎着坐起来,打开门看去,就看到云深消失在拐角处的背影。
这么晚了,去哪里?
她现在对云深已经不抱希望了,现在她唯一的希望是肚子里的孩子。
然后,她就看到从书房里追出来的姜锦弦,下意识皱了皱眉:“阿弦?”
“这个时候,你怎么从书房里出来?”她警惕的问道。
姜锦弦迅速冷静下来,换上一副笑脸,“不是要总决赛了吗?我想让哥哥帮我走走门路,让我比赛的时候能有个好名次,谁知道哥哥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走了,好像是颜秘书打来的,姐,你说哥不会是去见颜秘书了吧?”
一句话成功转移了姜锦瑟的注意力,牙根紧咬:“果然是这个贱人。”
姜锦弦眼底划过一抹嘲讽,面上却担忧道:“姐,你现在怀着身孕,伺候不了哥哥,他去找别的女人解决生理需求也正常啊,但是你知道吗?在古代,正室怀孕后,是无法跟丈夫同床的,然后丈夫就会被小妾们瓜分,正室咬烂了手帕也没用,但后来,她们想到一个固宠的方法。”
姜锦瑟眼睛一亮,猛然抓住姜锦弦的手:“什么方法?”
姜锦弦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就是进献更年轻美丽的女子给丈夫,然后用这个女人的身体笼络住丈夫的身心,这个女人的命都拿捏在你手中,所以不用担心她会叛变,取而代之,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姐,你拍过那么多宫斗剧,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姜锦瑟犹豫了下:“这……不行啊,现代又不是人命如草芥的古代,这个办法根本就行不通。”
“我言尽于此,怎么做就是你的事儿了,等哥哥被颜秘书抢走,姐你就等着哭吧。”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先回去睡觉了,姐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话落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姜锦瑟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被姜锦弦几句话扰乱了心神,早就忘了要质问姜锦弦的话。
脑子糊成这样,也难怪会被姜锦弦耍的团团转。
——
云姝这一仗尤为生猛,足足一整夜还未停歇,苏安同早就昏过去醒过来再昏过去。
他现在的体魄已经经受不了这死命的折腾了,简直要了老命。
早晨,第一缕阳光穿透窗帘投注而来。
苏安同脸色惨白惨白的,躺在床上躺尸。
云姝撩了撩长发,从床上下来。
都说男人的精液才是对女人最好的美容,这话果然不错,云姝终于知道,她以前都错过些什么,好在,现在也不算晚。
洗澡的时候,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闭了闭眼,克制着心底的戾气,快速擦干身子穿上衣服。
虽然一夜没合眼,精神头却尤其好,脸上重新焕发了容光。
云姝细细描眉上妆,收拾好一切,看着床上昏迷未醒的男人,冷笑着勾了勾唇。
早饭的餐桌上,云涯忍不住多看了云姝几眼,“奶奶,你是打玻尿酸了吗?为什么我觉得你比前两天显得更年轻了点呢?”
云姝抬手摸了摸脸,勾了勾唇:“是吗?”
云涯点头,问姜锦弦:“阿弦姑姑,是吧。”
“没错,妈,我也觉得你今天有些不一样了。”
一个憋了一辈子的老女人,这一朝释放出来,当然不得了,云涯心底冷嘲,心想云姝这女人到底是被刺激到了,否则踏出这一步有点难。
不过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毒品的刺激……
欲壑难填,你以为是享受,实则是催命符。
——
苏安同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昨夜的一幕幕涌进脑海,他躺在床上,薄唇勾起一抹幽凉的笑意。
在狱中的时候,被狱友欺负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而这个欺负的程度,恐怕没人想象的到,这包括出卖一个男人的尊严,现在想来,仍是他人生里最可怕的噩梦。
已经很久没有跟人做过了,尤其是女人,他现在胃一阵阵上涌,犯恶心。
爬起来,他从扔到地上的裤子兜里掏出来一个小包,打开,里边是几粒药碗,他捏了一颗放到嘴里,药丸遇水即化。
吞咽了一口唾沫,他眼底划过一抹残酷的笑意。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他立刻把药收起来,假装在穿裤子。
进来的是冯叔,他目不斜视的将一套新衣服摆放在床上,低声道:“这是夫人让我送来的。”
苏安同虽然赤身裸体,却没一丝尴尬羞恼,朝来人温和的笑了笑:“谢谢。”
冯叔干咳了声,赶紧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了。
心底却道,夫人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啊,恐怕要晚节不保了。
苏安同勾了勾唇,抱着衣服进浴室洗澡,没多大一会儿,走了出来。
而这时,云姝也打开房间门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苏安同薄唇微抿,五六十的老男人,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一丝羞赫,看起来还挺纯情的。
“姝儿,昨晚我们……。”
“昨晚我们怎么了?”云姝挑眉望来,面色温柔,眼底却一片冰冷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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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次了,再来一次可要吃不消了,累死:>_<:
{}无弹窗晚上庄曦月亲自下厨,准备给晏颂做一桌好吃的,犒劳犒劳考试辛苦的他。
看着快到时间了,庄曦月脱不开身,就让晏舸和云涯去接晏颂。
两人对视一眼,一个比一个飞快的从沙发上跑下来。
庄曦月看着,忍不住摇头失笑:“你们俩,果然是小孩子。”
平时看云涯挺稳重的,这么看来,骨子里还是个小女孩,爱玩爱闹。
晏舸和她年龄差不多,两人凑一起,可不是有共同话题了。
“妈,我们走了。”
“庄姨再见。”
直到坐上车,晏舸问道:“云涯姐姐,接我哥,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云涯挑了挑眉:“刚才不是都喊上嫂子了吗?我当然要尽自己的义务。”
晏舸噎了噎,“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臭味相投。”
过了一会儿,晏舸又说道:“你怎么就喜欢我哥呢,他脾气那么差,动不动就动手打人,我给你说,他有暴力倾向,你小心他以后家暴你。”
云涯目光望向窗外流散的阳光,微微勾起嘴角:“不会啊,他对我很好,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舍得动我,你哥如果打你,那一定是为你好。”
卧槽~
这简直是他哥的忠实迷妹,打他也是为他好,也亏得她说的出口。
“你看我怎么样?年纪轻轻就是大提亲演奏家,将来我可是要在悉尼歌剧院开个人演奏会的大演奏家,那是要名留青史的,比我哥强多了,你就不考虑一下我?”
这是要撬墙角了。
云涯微微一笑:“我会把你刚才的话一字不漏的转告给你哥,他如果说好,那我没意见。”
“你狠。”晏舸哼一声扭过头去。
刚到学校门口,就看到从里边走出来的晏颂,时间刚刚好。
晏颂上车前,踢了晏舸一脚,晏舸翻了个白眼,自动滚到后一排去了。
晏颂挨着云涯坐下,云涯递了瓶水给他,还很贴心的拧开,晏颂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
“看你头上的汗。”云涯说着,掏出纸巾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
那温柔贤惠的劲儿,看的晏舸嘴抽。
车上有司机,两人不敢太过火,只有偷偷拉拉小手什么的,坐在后边的晏舸看的一清二楚。
看的晏舸也想谈恋爱了,哎……到哪儿找个女朋友呢?
一想到和一个女的这么腻歪,他就忍不住发抖,太吓人了……
好不容易熬到家,晏舸第一个从车上跳下来,用二百迈的速度把两人甩到身后。
一到晏家,两人就自动保持了距离,一前一后走进客厅。
庄曦月看到两人回来,让两人洗手,准备吃饭了。
晏南陌打电话回来,说是今晚加班,可能会回来晚点,让几人不用等他。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
云涯也只有在晏家,才能感受到这种温馨的家庭氛围。
云涯忽然想到什么,抬眸问坐在对面的晏颂:“晏哥哥明天是不是考英语?”
晏颂点头。
两人目光交接,彼此心有灵犀。
晏颂瞥了眼晏舸,晏舸翻了个白眼,晏颂暗暗挥了挥拳头。
晏舸认怂。
“提起来英语,哥,我记得你英语一直是短板,明天可要好好发挥。”
庄曦月也担心,儿子英语一直拖后腿,要是影响了整体成绩那多糟糕,以前说是给他请个英语家教,这孩子却不同意,后来也就没再提。
晏舸看向云涯,笑道:“云涯姐姐,我记得你在国外待了十年,英语肯定很好,不如你给我哥临时辅导辅导?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云涯,要不就麻烦你了。”庄曦月看着云涯说道。
云涯犹豫了一下,看向对面的晏颂:“晏哥哥,你觉得呢?”
晏颂搁下筷子,起身就走:“随便。”
一脸高冷姿态,爱搭不理的。
庄曦月笑了笑:“这是有戏,你待会儿给他辅导一下吧,能提两分也是好的。”
云涯乖巧的点点头:“好,我听庄姨的。”
晏舸偷偷翻了个白眼,奸情无处不在。
——
十分钟后,晏颂房间。
晏颂坐在书桌前,云涯搬了张凳子坐在他旁边,拿出英语复习资料,给他划重点。
两人本来还好好的,挺有老师和学生的样子,没一会儿,这老师辅导到怀里去了。
“哎呀,晏哥哥你手别乱摸,我刚才说的你认真听了吗?”
晏颂把脸埋在她脖颈里,细细嗅了嗅她身上的幽香,“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的清清楚楚。”
“那你给我复述一遍?”
“唔……。”紧接着嘴就被封上了。
最后云涯倒在他怀里大口喘息,狠狠锤了一下他胸膛:“你怎么老是这么不正经。”
晏颂抓着她的手往下摸:“真的难受死了,我申请解封。”
云涯脸颊烫红了一下,给他顺了顺:“没事没事,习惯了就好。”
晏颂深深叹了口气,路漫漫其修远兮,还有多长时间是个头啊。
云涯耳尖一动,忽然从晏颂怀里跳出来,以极快的速度坐到自己位置上,拿着笔在资料上划重点:“这两道作文题你背熟,每年来来去去都脱离不了这个主题……。”
正说着,门被人从外边推开,庄曦月端着两杯热牛奶走进来,看两人在认真学习,欣慰的笑了笑,走过来把两杯牛奶放两人桌子上,也没打扰两人,又笑着离开了,离开前,还轻轻带上房间门。
人前叫刚走,晏颂长臂一伸,将云涯又揽到怀里去了。
云涯紧张的看了眼门口方向,庄姨如果这时候倒回来,就能发现两人的奸情,真是——太刺激了。
“怕什么,我妈知道了也没事。”晏颂轻轻拍在她背上。
云涯仰头看着他:“晏哥哥,你们男人就是想的太简单了,你如果真这样想,就是在害我。”
晏颂蹙了蹙眉。
“我怎么可能会害你?你瞎说什么?”
云涯闭了闭眼,往他怀里缩了缩:“如果真的为我好,就暂时不能让庄姨知道,等时机成熟了再说,好吗?”
晏颂想不了那么复杂的事情,主要是他不懂女人之间这些弯弯绕绕,也是太年轻了,没有生活阅历。
但还是听云涯的话,“好,我答应你。”
最后,俩人不知道怎么就滚床上去了,门没锁,什么人都随时可能进来,云涯紧张的后背冒冷汗,有种偷情的感觉,但就是这种紧张刺激让两人都格外兴奋,激情一上来,就有些擦枪走火。
晏舸在门外晃了一圈,把脸贴门上,可惜什么都听不清,不过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两人能在里边干什么好事情,可千万别把他的小阿九教坏啊。
这个晚上,云涯宿在了晏家,还是她之前那个房间,庄曦月还给她留着。
洗过澡,云涯躺在大床上,开心的嘴角微勾。
这个地方,第一次让她有一种家的感觉。
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拿出手机给云深打电话。
说是今天到晏家做客,晏夫人留她在晏家留宿,太晚她就留下来了,给云深说一声,让他不用担心。
因为她说她记得跟云深的约定,以后再夜不归宿一定要给他报备。
这个时候已经将近十点,云深刚从饭局上出来,喝的微醺,借口上厕所出来接电话。
银监会主席出来上厕所,见他打电话,笑着拍拍他肩膀:“云总,老婆查岗啊。”
云深下意识回了句:“我女儿。”
对方愣了愣,随后笑道:“云总的女儿真贴心啊。”
云深脸色僵了僵,背过身去,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颜玉真出来找他,他才深吸口气,转身走进了包厢。
云涯看着挂断的手机,冷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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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颂考了两天,云涯陪了两天,这两天她住在晏家,吃在晏家,和晏颂搞搞地下情,和晏舸打打闹闹,日子过的很是惬意舒服。
晏颂考完后,庄曦月在家里搞了个大聚餐,连一向不沾酒的云涯也喝了一点酒,她这个人是滴酒都不能沾,喝一口就上头,没一会儿她人就有些晕沉了。
晏南陌抱着半醉的庄曦月回房去了,只留下晏舸和晏颂云涯三人。
晏颂拍了拍她的脸,云涯忽然歪在他怀里,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醉的不轻:“晏哥哥~”
晏舸咂舌:“我记得,云涯姐姐好像只喝了一口吧,这是什么体质,难不成对酒精过敏?”这也太吓人了。
晏颂拦腰抱着她,大步往楼上去。
留下晏舸一人风中凌乱,一个个成双成对的,对他一个单身狗造成一万点暴击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