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比珍珠还真。”
“麦铮都跟你说什么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快跟我们分享。”一群小姐妹争先恐后的说道。
“他要我明天直播去现场,位置都给我留了。”沈落葵说道。
“天哪,这不就是偶像剧里的情节吗?小葵你太幸运了,麦铮肯定是喜欢你。”
沈落葵脸蛋红红的:“你们真是想多了,云涯和云渺也会去,我又不是最特殊的。”
“就是那个媒体报道的第一名媛?”高珊珊问道。
“就是她啊。”
高珊珊忽然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啧啧摇头:“你看看你,又没胸又没屁股,真真一马平川,人家第一名媛,那肯定是相貌身材气质绝佳,你到时候会被秒成渣渣,别怪姐没提醒你。”
沈落葵撇了撇嘴:“云涯小时候就特别出众,所以我早做好了心理准备,绿叶也有绿叶的美。”
高珊珊点了点她脑袋:“你心可真够大的。”说着挽着她肩膀就走,却是与食堂反方向。
“你带我去哪儿?”沈落葵问道。
“下午给沈教练请半天假,姐带你去做美容spa,好好保养保养,再买身漂亮的衣服,要不然明天那么大场合,多少媒体盯着,你难道要灰头土脸的出现?到时候丢的可是我们女子体操队的脸,你怎么说也算我们体操界的一枝花,到时候要美美的出现,虽然比不过那什么第一名媛,但咱也要做最美绿叶呀,你说是不?”
沈落葵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没错。”
——
决赛前一天晚上,姜锦弦在林丽那里呆到很晚才回来,最后确定明天决赛万无一失,一定要以最好面貌出现。
坐出租回来的路上,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最后终于想起来,她最近忙,没跟何安联系,而他竟然也不主动联系她了。
这个何安,平时甜言蜜语的,就知道都是装的,现在铁定是在哪个女人床上。
虽然不在意,但到底是有些气闷。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云深薄情寡性,何安风流浪荡,她命怎么就这么苦,就是遇不上一个对她好点的男人。
男人靠不住,只能靠自己,等她站上最高的位置,一定要这些人肠子都悔青。
半路上,她接到顾城的电话。
“姜乐啊,节目的投资方领导想见见你,这关乎到你明天比赛的名次,要不要过来就看你自己的意愿。”
这句话里信息量太大了,姜锦弦秒懂。
娱乐圈的潜规则不言而喻,无非是陪睡,只要让领导满意,明天她就能有好名次,如果她不愿意,也许首轮就被刷下来了。
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姜锦弦并没有多愤怒,而是十分平静的接受了。
“地址发给我。”
顾城似乎对她的识趣很满意,笑道:“我短信发给你,姜乐,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机会就在你自己手里,好好把握。”
看着手机里发来的短信,姜锦弦握紧了手机,朝司机道:“去国宾酒店。”
酒店包厢,她走进去的时候,里边坐了四五个人,西装革履,看起来都是正人君子,实则都是酒肉饭袋,身边统一坐着流水线出来的整容女,妆容妖媚,衣着暴露。
姜锦弦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坐在主位的男人挑眉看来。
这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戴着一副金丝眼睛,气质温和儒雅,与这奢靡的气氛有点格格不入。
看来这位就是投资方领导,还以为是个满脑肥肠的老头子,没想到还挺有气质,姜锦弦松了口气,最起码没那么排斥了。
她温柔的笑了笑,也没有自报家门,这里这么多人,传出去不好听。
男人朝她招招手:“坐这儿来。”他身边预留了一个空位。
姜锦弦迎着女人嫉妒男人垂涎的目光平静的走过去,坐下。
席间,男人态度一直十分温和友好,让姜锦弦的心弦一点点松弛下去,后来男人手再搁在她腰上,她也没有太大感觉,反而十分温顺的靠在他怀中。
男人满意的笑了,附在她耳边,暧昧的说道:“小妹妹,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
姜锦弦娇羞的笑了笑,心神有些荡漾。
她被男人灌了不少酒,一时有些醺醺然,但理智还保持着,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酒足饭饱之后,席间的人纷纷搂着美女离开,朝主位上的男人笑道:“关总,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打扰了,先走一步。”
包厢里安静下来,姜锦弦靠在他怀里,觉得身上有些热,忍不住把肩带往下拉了拉,露出白皙圆滑的肩膀。
男人深深嗅了一口,忽然抱着她,大步离开包厢。
房间早已准备好,男人抱着她大步走进去,把她搁在大床上,亲了亲她额头,温柔的笑道:“乖乖等着我。”转身走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姜锦弦深吸了口气,坐起来拍拍脸蛋。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可她真要放弃吗?
不……
云深不同意她进娱乐圈,又因为她怀孕的关系对她横眉冷对,难道指望何安吗?他之前就提出过要她终止比赛退出娱乐圈安心养胎,何安又怎么可能帮她。
所以,她只能靠自己了。
她一定要站上最高的位置,姜锦瑟,纪云涯,你们都给我等着……
这时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何安打来的。
犹豫了一下,她把电话挂了,手机关机。
这个时候才想起我来,晚了。
男人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笑着问道:“男朋友打来的?”
姜锦弦惊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的笑道:“关总真会说笑,人家可是单身,哪儿来的男朋友。”
男人挑了挑眉,嘴角笑意渐深。
姜锦弦从床上下来,朝男人笑了笑:“我去洗澡。”
她不知道,看起来绅士般的男人,没想到在床上这么暴虐,她差点被折腾死,直到后半夜还没停歇。
男人没想到,看起来挺清纯的女孩,已经不是处儿了,多少有些失望,不过这身体当真尤物,一时玩起来就有些过火,期间姜锦弦昏死过去几次,直到凌晨四点男人才起身去洗澡。
姜锦弦脸色惨白惨白的,身体疼的都不是自己的了,伸手摸到床头的手机,打开一看,凌晨四点。
明天下午就要开始录制,上午八点要开始最后一轮彩排,她这样子,明天可怎么办?
不多时,男人围着浴巾走出来,看到姜锦弦惨白的脸,轻笑道:“身体素质不怎么样,以后要多锻炼,否则再这样下去,是会让男人失去性趣的。”
姜锦弦羞涩的垂眸,喏喏的问道:“关总,关于今天决赛的事情……,您看……。”
男人挑了挑眉:“什么决赛?”
姜锦弦赶忙问道:“今天不是最美声音的总决赛吗?关总您答应过我,要让我得冠军的。”
男人笑了笑,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我答应过你吗?”
姜锦弦一下子坐了起来,扯动伤口疼的她呲牙咧嘴,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男人:“关总,你不会想要赖账吧?”
睡了人后翻脸不认账,也不是不可能的。
姜锦弦一下子惊惶起来,千万别是这样,否则她非得气死不可。
“原来你是最美声音的选手。”男人说了句,扭头看了她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姜锦弦简直要呕血,搞了半天原来连她名字都不知道。
“姜乐,我叫姜乐,关总,你看我也辛苦一夜了,您能不能帮帮我?”姜锦弦开始打感情牌。
男人轻笑道:“可惜了,不是个处儿,要不然,看在这身体的份儿上,也能给你个好名次。”
话落抬步离开了房间。
姜锦弦愣了愣,遂即反应过来,脸色异常难看,抓住枕头就往地上摔去。
白睡了,简直气死她了。
被折磨了一夜,到头来什么也没捞着,混蛋。
——
哭了半天,她擦干眼泪,这时候才想起何安,何安家里算是有点权势,也有钱,决赛的时候让他帮忙刷票,铁定稳坐冠军。
给何安打电话,滴滴响了两声就接通了,她不仅奇怪的想,凌晨四点了,何安还没睡觉吗?
她没说话,先哭了起来,哭的真够可怜的,哭了半晌她才发现不对劲,何安一直都没吭声,要搁平时早就安慰她了。
“何安,你就不问我为什么哭吗?亏你还说会一辈子对我好的,现在都不关心我了。”她语气无比怨念。
“我昨晚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何安语气很冷,令姜锦弦心神抖了抖,想到何安兴许是没睡好,谁还能没个起床气,但起床气朝她撒就是不对了。
“我手机没电关机了嘛,你给我打电话了?找我什么事?”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难道要她告诉何安她在和另一个男人啪啪啪。
“呵……。”她似乎听到何安冷笑了声,她还没来得及细想,便听何安冷声道:“别告诉我你现在才开机,凌晨四点,不睡觉干嘛呢?”
姜锦弦有些慌乱,遂即想到何安又看不到,若无其事的笑道:“想你就醒了嘛,怎么,你不想我吗?”
“说吧,找我什么事?”何安语气有些不耐。
姜锦弦感觉何安奇奇怪怪的,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冠军,所以没来得及细究,便说道:“何安,今天就是决赛了,你知道我有多重视这次比赛,我一定要得到冠军,可是麦铮实力太强劲了,你能不能帮帮我?”现在何安是她唯一的出路。
“帮你绑架麦铮?还是杀了他?这样就没人跟你争冠军了。”何安语气满是嘲讽。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杀人绑架是犯法的,我怎么能让你做这种事。”
“那你要我怎么做?”
姜锦弦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决定冠军的是场外观众的短信投票,一条短信一块钱,只要有钱,完全能刷出来,你能不能帮我……。”
何安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女人还有脸求她,脸皮究竟有多厚。
“你是我未婚妻,我未来孩子的妈妈,我不帮你帮谁?”何安笑道。
姜锦弦心底一喜,何安紧接着又说道:“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姜锦弦愣了愣,“你说。”
“不是总决赛吗,当着全国观众的面,我要向你求婚,到时候双喜临门,你开不开心?”
姜锦弦暗暗咬了咬牙,怎么可能开心。
“何安,你千万别胡来,直播那么重大的场合,不是咱们玩闹的地方,求婚的话我们私下里来好不好?”
要是被何安求婚,她就全完了,在娱乐圈还有什么前途,这个何安,净给她拖后腿。
“求婚你竟然说是玩闹,呵,姜锦弦,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啊,好,不同意就算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送上冠军的宝座。”话落就直接挂了电话。
姜锦弦看着黑了屏的手机,满脑子只有最后一句话,一定会把她送上冠军的宝座。
得意的勾起嘴角。
她一定会得到冠军的。
酒店对面的马路边停了一辆银色别克,车窗紧闭,车内,何安冷笑着挂断手机。
姜锦弦,你真把我当猴儿耍了,竟然还想得冠军,做你的春秋大梦。
只要一想到姜锦弦做的那些事情,说的那些话,他整个人就愤怒耻辱的想杀人。
你不是想风光得意吗?我满足你,但最后一定会狠狠的从云端跌下来。
贱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这就是你欺骗我背叛我的下场。
{}无弹窗这是白缃缃这辈子最深的噩梦,不、上辈子下辈子,前后八辈子都忘不了的噩梦。
凶恶的狗头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脸,那种感觉,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啊啊啊啊……。”从惊恐的尖叫、到不由自主的呻吟,强劲的药力让她早已忘记今夕何夕。
云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耳边是一阵阵的浪吟,间或伴随着将军的狂吠,那声音,兴奋的不得了。
阿凌颤抖着手给云涯端上来茶,云涯朝她微微一笑:“谢谢阿凌姐。”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笑容,阿凌手一抖,差点洒了。
月生在客厅焦躁的走来走去,忽然抓了把头发,一屁股在云涯对面坐下。
云涯勾了勾唇:“舍不得将军?”
月生眼底划过一抹戾气:“真是便宜了那贱人。”
他的宝贝将军,第一次竟然献给了这种女人,想想就糟心。
不过不得不说,这一招够狠,够绝。
他抬眸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女孩,正端着茶杯轻抿,动作优雅轻慢,气质如水般温润,沁人心脾。
面容在氤氲的茶雾里,显得越发秀美绝伦,让人叹一句国色天香。
这个女孩,总是让他意外。
绑架她的时候,她只有五岁,没有像同龄的孩子一样哭闹,反而十分冷静的跟他共进退,当时如果不是她,也许他那晚就死在那儿了,从某个方面来说,她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她总是这样独特,聪明、冷静、狠绝。
月生心想,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站在寒哥身边。
“嗯,确实便宜她了。”云涯附和着点点头,说到底还是爽了,不过从天堂到地狱,只有一线之隔。
希望白缃缃心理承受能力好点,别那么快崩溃,那就不好玩儿了,她还给她预备了一份惊喜呢。
渐渐的月升中天,依旧没有任何停歇,叫声甚至越来越高亢。
手机滴滴响了一下,云涯拿出来点开屏幕。
来自晏哥哥的微信消息。
【睡了吗】
云涯勾了勾唇,【没有晏哥哥的goodnight,怎么能睡着】
手机上闪现视频聊天。
云涯犹豫了一下,挂断了。
【刚洗完澡,少儿不宜】
【哼哼,看都看完了,还有什么少儿不宜的,再说了,我不是少儿,我是男人】
【没成人之前,你还不能叫男人】
月生看着云涯嘴角那抹甜蜜的微笑,犹豫了一下,问道:“是你男朋友吗?”
云涯“嗯”了一声,目光始终没从屏幕上移开过。
月生有些失落,看来她和男朋友感情很好,寒哥没机会了。
云涯和晏颂一聊起来就没完,有人要看他们的聊天记录,绝对要肉麻死。
这时,声音渐渐停了下来。
【晏哥哥,我要睡了,晚安】
将手机放随身斜挎的小包里,云涯起身朝库房走去。
刚打开门,一股淫靡的味道扑鼻而来,夹杂着一缕恶臭,令人作呕。
下一刻,将军抖擞着身子蹿了出来,他看起来十分精神,围着云涯打转,嗷嗷嗷叫个不停。
云涯蹲下来,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幸苦你了。”
将军乖顺的蹭着她的小腿,月生已经见怪不怪了,将军也是爱美色的,云涯长的漂亮,他就巴巴贴上去,不由得暗骂了句色狗。
“将军,过来。”月生冷喝道。
将军下意识哆嗦了一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月生,最后垂着脑袋,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
云涯推开门。
昏黄的灯光下,仓库里一片狼藉。
地上,躺着一个女人,地上扔着零散的衣服碎片,她身上很多划痕,像是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划破,有血丝沁出来。
下身不加掩饰的铺陈于眼前,其肿胀程度令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身下一瘫莫名的污水,夹杂着尿臊气和恶臭气,扑鼻而来。
她昏迷了,脸色苍白如雪,静静躺在那里,娇弱玲珑的身躯,如同风雨中被摧残的嫩荷,令人不胜唏嘘。
阿凌端着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白缃缃手指蠕动了下,疲惫的睁开双眼。
睁开眼的一瞬间,眸低划过一抹怨毒,如同九州地狱的恶鬼,阴森恐怖。
“滋味如何?”云涯掏出白色的帕子捂在嘴上,立在那里,如同一朵纯净的白莲,美好圣洁。
那双清澈美丽的眼睛里,却浮起一抹与外表极为不符的嘲冷笑意,深刻如入灵魂。
“纪云涯——。”白缃缃近乎低吼般念出她的名字,声音嘶哑的不像话:“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云涯弯唇笑了笑:“这个世上没有鬼,只有人心才有鬼,你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不要给自己的懦弱找借口,你活着是我的手下败将,死了,一样不得超生。”
转身走到角落里,从阴影里拿出来一个相机,笑着朝白缃缃晃了晃。
“最好守口如瓶,否则,这份劲爆的录像带,一分钟,传遍世界上每一个角落。”
白缃缃瞳孔骤然紧缩,牙齿把下巴都咬出血了。
话落不再管白缃缃如何咒骂如何怨恨,转身,轻飘飘走了。
阿凌走了进来,把衣服胡乱的套她身上,眼中满是嫌弃,摸一下就恶心。
“白小姐,自己能走吗?”
白缃缃撑着站起来,刚走了一步,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巨痛令她脸色倏然惨白,身形晃了一下,眼看就要往地上栽去。
阿凌往旁边一闪,才懒得扶她呢。
“啪”一声,白缃缃摔在地上,痛的她尖叫。
阿凌冷冷勾了勾唇:“白小姐,请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白缃缃狠狠咬了咬牙,把屈辱全都吞到肚里,爬起来,一步步往外走。
“哐当”,铁门自身后合上,一门之隔,却是两个天地。
白缃缃咬牙,拖着残破的身子,往大路走去。
随便拦了辆出租车,刚坐进去,司机捂着鼻子叫道:“什么味儿?怎么这么臭?”
白缃缃脸色十分难看,“废话少说,把我拉到地方,给你十倍车费。”
有钱不挣是傻子,司机开着车,忍不住皱眉:“怎么那么像狗身上的味儿?”
白缃缃双拳紧握,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拼命忍着心底的恐惧和滔天恨意。
一下车,就扶着墙壁呕吐起来,吐得昏天暗地。
“还没给车钱呢。”司机生怕对方赖账。
白缃缃指甲狠狠掐进掌心里去,扭头吼道:“叫什么叫,给我等着。”
“嘿,你朝我吼什么吼,赖账还牛逼了是不是?”说着就要从车上下来。
这时,管家快步走出来,看到白缃缃立刻担忧的迎过来:“我的大小姐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夫人担心死了。”
“把车费给他。”白缃缃说道。
管家看了眼那司机,从兜里摸出一张百元钞票给他,司机嘿嘿笑道:“小姐说了,是十倍,所以,应该是五百块钱,这一张,不够。”
白缃缃恨恨咬牙:“给他。”
管家瞪了眼司机:“先等着,我马上让人给你送出来。”
住这么大的别墅,一看就是有钱人,所以也不怕对方赖账。
管家扶着白缃缃走进去,鼻尖忽然耸动了一下:“小姐身上什么味儿?”怎么这么臭?
白缃缃脸色一僵,猛然推开管家,飞快的朝别墅内跑去。
管家小跑着追上去:“小姐,有件事忘了跟您说,下午有两个警察来,点名要找你……。”
——
云涯随手把录像带扔给月生:“当个留念,没事儿可以欣赏欣赏你家将军的风采。”
月生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没事儿放给我家将军看。”
这时,傅白从二楼栏杆处探出脑袋:“老大醒了。”
卧室内,裴轻寒缓缓睁开双眼,眼底掠过一层寒光。
“白缃缃呢?”
傅白赶紧道:“老大放心,纪小姐已经处理过了,那女人下场够惨,我是真没想到,纪小姐会那么狠,啧啧……。”
裴轻寒愣了愣,一些记忆逐渐回笼。
那个拥抱,那具柔软而熟悉的娇躯,勾起他内心深处的眷恋……
抬手揉了揉眉心,他叹息一声:“把尾巴处理干净,别给她惹来麻烦。”
“是。”傅白心想,走了个白缃缃,来了个纪云涯,不过这个纪云涯看起来比白缃缃要厉害多了,不知道能在老大这儿撑几天。
门推开,云涯走了进来。
“纪小姐。”
裴轻寒眸光望了过来,灯火朦胧,他有些看不清她的脸,但那绰约曼妙的身形,如同时光里开的正盛的一朵海棠花,美妙不可言说。
“好点了吗?”她的声音亦是十分的温柔动听。
十年前和十年后,没有太大变化。
抿了抿唇,他低声道:“好多了,谢谢。”
云涯笑了笑:“你救了我几次,应该是我向你道谢才是。”
这么生疏的语气,令裴轻寒心底泛起一抹不舒服的感觉,他稳定了一下心神,转而问道:“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云涯点点头:“确实有点事。”
她从包里摸出一张照片,递给他:“认识上边的人吗?”
裴轻寒接过来,放在眼前睁大双眼仔细看。
云涯看他睁大双眼想要仔细看清的模样,皱眉问道:“你的眼睛又看不见了?”
裴轻寒无所谓的笑笑:“老毛病了。”
应该是当年落在眼里的石灰没有及时清理落下的后遗症,听月生说要想根治就必须要换眼角膜,看来她要给玛丽打个电话了,依玛丽的人脉,想要找到合适的眼角膜,应该不难。
这是她欠裴轻寒的,她要亲手还给他。
裴轻寒视力模糊,又不是真的瞎了,仔细辨别出照片里的人,正是前些天云姝要他从国外带回来的那个少年。
全程都十分顺利,只是回国后发生了一点意外,人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