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一眼万年 公主丫鬟

“妈妈只生了我一个,我哪里来的哥哥,现在什么人都上门要饭来了。”做了个鬼脸,少女瞪了他一眼,转身蹦蹦跳跳的走了。

第一次见面,她毫不掩饰对秦篆的不喜。

“小篆哪,衣衣被我宠坏了,你别生气,回头我好好说说她,这孩子虽然说话难听了些,可她心肠是好的,以后相处下来你就知道了。”

少年看着女孩高挑清丽的背影,微微勾了勾唇,“纪伯伯,我知道。”

纪淮西欣慰的叹口气:“你这孩子就是会为人着想。”

纪蝶小跑跟上纪澜衣,回头看了眼那少年,正好和少年的目光对上,心一跳,慌忙扭过头去。

“小姐,他一直在看你呢。”

“谁让本小姐长的漂亮呢。”纪澜衣得意的挑眉。

“小姐,你为什么不喜欢他,他看起来长的蛮好看的,人也老实……。”

纪澜衣瞪了她一眼,那样犀利的眼神让纪蝶慌忙垂下脑袋:“小姐……我我又说错话了吗?”

纪澜衣笑了笑:“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要轻易下结论,至于他老不老实,以后再看喽,不过,小蝶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他?”

纪蝶脸腾的就红了,拼命摇头:“绝对没有,小姐你别冤枉我……。”

“没有就没有喽,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再说了,你就算喜欢他又怎样,我做主让他娶了你,反正一个要饭的配你正好。”

纪蝶拼命摇头:“不要,小蝶要陪着小姐一辈子,小蝶不要嫁人。”

“傻丫头,你想陪我一辈子,我还不愿意呢,就这么说定了,以后长大了,我就让他娶你。”

那个少年的眼中,从来只看得到小姐,而她这个小姐身边的跟班,在他眼中不过一个丫鬟罢了,爱情萌芽的时候,拦也拦不住,经年累月,那个人的身影,早已在她心中生根发芽,可他只喜欢小姐啊,她不能背叛小姐,她一直隐忍压抑着自己的感情,直到后来,小姐遇上了云深,两人如胶似漆的背后,是另一个男人灰暗落寞的背影。

小姐和云深结婚的那天晚上,秦篆喝的烂醉如泥,醉倒在花园里,她们第一次相逢的地方。

那是她第一次,尝试着走近他。

她只是心疼他,爱小姐那么深,结果,小姐却和别的男人结婚了,他一定很难受吧。

“秦大哥,你不要伤心了。”她连劝人都那么苍白没有说服力。

“我到底有哪点比不上他?他就是个渣男,根本配不上衣衣,衣衣你不要被他给骗了……。”喝醉酒的秦篆开始满嘴胡话。

她哭着跪倒在他身边:“秦大哥,你不要再说了,小姐和姑爷已经结婚了,我们就祝福他们吧。”

“不……我绝对不会祝福他们的,别想得到我的祝福……。”

“秦大哥,你这又是何苦呢。”

“衣衣……衣衣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啊,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改好不好……。求求你别离开我……。”他忽然抓住纪蝶的衣服,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明显把她当成了纪澜衣。

“秦大哥……我是小蝶,我不是小姐,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她哭着想要挣脱开他的手。

他忽然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紧紧的抱着:“衣衣……衣衣你告诉我,我究竟哪里做错了,我改好不好,你别和云深结婚,他给不起你要的幸福……。”

那是第一次,她距离他那么近,这是她梦了很多次的怀抱,然而第一次实现,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被吓住了,缩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那天晚上,他把自己当成了小姐,说了很多很多,那时,她才知道,他究竟爱小姐有多深,也是在那个晚上,她心痛的无法呼吸。

说的累了,他就睡着了,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她就躺在他身边,她一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第二天醒来,他忘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她也再没有提起过,一切恢复到正轨,她还是小姐身边最忠心得力的丫头,她对纪家大管家秦篆,如以往一样,敬重而疏远。

回想往事,一时间感慨万千。

对于秦篆隐忍而克制的爱,不会随时光的洪流冲走,反而如同浓香的醇酒,历久弥新。

看着他的面容,忍不住勾唇,还是和以前一样,明明酒量不怎么样,却非爱逞能,其实,他只是喜欢喝醉了被麻痹的感觉。

“秦大哥,我们都不年轻了,这一次,我想为自己而活。”她伸手手,缓缓的拉下裙子上的拉链。

裙子肩带滑下,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灯光下,散发着莹玉般淡淡的光泽。

就在这时,秦篆缓缓睁开了双眼。

纪蝶有一瞬间的慌张,手脚都僵硬起来。

“衣衣?”秦篆忽然惊喜的抓住她的手,“衣衣,你回来了。”

一颗心,瞬间沉入无底深渊。

她想推开他,想要告诉他她是纪蝶,不是纪澜衣,但是就在那一瞬间,她做了一个改变了她一生的决定。

微微一笑,她柔声道:“是我。”

秦篆忽然激动的抱着她,“太好了,衣衣你终于回来了,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心,就像被刀子在割,疼的她连呼吸都是颤的,可是怎么办,这是她等待了多久的怀抱,难道、她要再一次推开他吗?

明明唾手可得,她再往前一步,就成功了,可是她想到了小姐,这是对小姐无声的背叛,她不能这样做……

脑海里天人交战,快要把她逼疯了。

她忽然想到小小姐的话,只有她,才能给他幸福,所以,她不能再退缩,两人都要四十了,再蹉跎下去,只能是浪费时间……

更重要的是,她不甘心……

小姐,你不要怪我,既然你没有能力给他幸福,那我给,即使付出所有,我也心甘情愿。

闭了闭眼,她双手揪着他的衣服:“我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

秦篆捧着她的脸,想要仔细看看她的模样,他忽然晃了晃脑袋,猛然推开她:“你不是衣衣……你到底是谁?”

纪蝶被推的歪倒在床上,她脸色白了白,看到秦篆抱着脑袋滚在床上,深吸口气,重新扑过去:“瘦竹竿,你连我都忍不住来了吗?你这个傻子……。”

秦篆愣了愣,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会叫他瘦竹竿。

他不可思议的抬眸,模糊的视线里,隐隐约约是一个女人的轮廓,那双眼睛……他想要看清,然而脑海里的重影让他头脑发昏。

“是衣衣,一定是衣衣……。”

被他卷到怀中,推倒在床上,身上的阴影压了下来,她闭上了双眼,眼角一颗眼泪,悄然滑落,没入鬓角不见。

——

“我……我在秦叔的酒里,下了迷幻药。”云涯双手捂住脸:“我很坏吧,你想骂就骂我吧。”

秦渡叹了口气,轻轻抱了她一下,心疼的说道:“傻瓜,胡说什么呢,你也是为了爸爸好,让他好成家,这么一来,他跟蝶姨也算修成正果了。”

其实他不反对秦篆和纪蝶在一起,看着爸爸这些年为了纪澜衣活的跟个行尸走肉一般,他心底对纪澜衣,有种朦胧的恨意。

现在爸爸跟纪蝶在一起,身边也算是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他也算卸了一块大石。

只要结果是好的,手段并不重要,作为一个商人,秦渡这方面看的很透彻。

“秦叔他知道一定会对我失望的。”云涯咬了咬唇,秦篆的性格她很清楚,责任感极强,他是一定会负责的,但对两人来说,人生却从此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别担心了,快回去睡觉吧,明天一早起来,我带你去跑步。”秦渡拍了拍她肩膀,柔声安慰。

云涯抿了抿唇,转身朝房间走去。

“涯涯。”秦渡开口喊住她。

云涯停下脚步,扭头望过去。

秦渡目光望着脚下的灯影,淡淡道:“你和他,最近怎么样了?”

他指的是晏颂。

云涯轻轻垂下眸光,“挺好的。”话落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快步朝房间走去。

秦渡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轻轻叹息了一声。

以为不说我就察觉不到了吗?真是个傻丫头。

晏颂。

他在唇齿间咀嚼着这个名字,管你是谁,只要敢让涯涯伤心,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这个晚上,云涯睡的并不踏实,半梦半醒间,梦到了很多人,基本上半小时醒过来一次,直到后半夜,她是被噩梦惊醒的,她梦到自己被一头巨兽追着跑,那巨兽张着血盆大口要活吞了她,她一扭头,竟然变成了纪澜衣的模样……

她吓了一跳,猛然直起身来,大口大口喘息,鬓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黏在鬓角十分不舒服。

关于纪澜衣的模样,她已经非常模糊了,几乎想不起来她的样子,就在刚才的梦中,纪澜衣的样子那么清晰的出现在她眼前,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有着穿透梦境与现实的力量,深深的击在她的心上,那种强烈的震撼,让她手脚冰凉发抖,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直立起来。

似乎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她的直觉一向非常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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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更新时间,这两天就调到原来的时间,抱歉啦

推友友文,《蚀骨缠绵:琛爷的心尖宠》花生粒著。

他擒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起脸。“你叫什么?”

她星眸带着倔强,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咬牙道:“简折夭。”

他听言,竟勾唇一笑,轻笑道:“折夭?”

她不解的看着他。

他恶劣一笑,“你怎么不叫夭折?”

她眸子一瞪。

纵使高高在上,受万人追捧的他,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为了她尽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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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各位旅客,本次航班因受到航路气流的影响,有较为明显的颠簸,请您坐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洗手间将暂停使用,感谢您的配合……。”

广播里忽然响起一道甜美机械的女声,打破了机舱里的沉默。

紧接着是一道标准的英文播报声,内容与刚才的大同小异。

乘飞机遇到气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很多经常坐飞机的人应该都有感悟,一开始的恐慌过后,在乘务员的安抚下,乘客渐渐安静下来。

头等舱内,宁子衿闭上双眼,充耳不闻,仿似外界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无关。

很快,飞机颠簸的越来越厉害,伴随着乘客的惊声尖叫,飞机忽然开始下坠,那种失重的感觉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令人心底的恐惧越来越大。

耳边是女人此起彼伏的哭泣声,还有两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吓得大哭起来,男人重重的叹气,一时,死亡的气息笼罩着整个机厢。

宁子衿双手抓着座椅扶手,手背上青筋暴露,缓缓睁开双眼。

“呜呜……我不想死啊……我还没谈男朋友呢,死了多亏啊……。”前座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边哭边叫。

“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要是死了,我未婚夫一个人怎么过下去……。”

……

变故来的这么快,根本就不给人心理准备。

人在临死之前,总是有太多的东西割舍不下,亲情、爱情、友情、总是有些人,无法让一个人,无法从容的面对死亡。

她是唯一一个安静的,不哭不闹,淡定的在这一众人中,显得有些另类。

如果死了,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不用再面对那些纠结的难题,但是叶枫、他该如何接受她的离开呢?

没有人离了另一个人就活不下去了,他最多伤心一阵子,然后,就会开始新的生活,没有她,他也不用那么纠结,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叶夫人的安排,没有她的人生,会更加的一帆风顺。

只是想到这里,心还是不可遏制的痛了。

“生命的最后一刻,你最想见什么人,对他说什么?”邻座的男人忽然开口。

宁子衿扭头看了一眼,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穿戴就是成功人士的标配,男人也是一脸从容淡定,没有丝毫即将赴死的惊惧。

“现在考虑这些没什么意义。”宁子衿淡淡说道。

“我之前对不起我的妻子,害她伤心,就在这一刻,我终于想明白了,人生啊,没有什么迈不过去的坎儿,只要活着,一切就还有机会,人一死,就什么都没了……。”

宁子衿抿了抿唇,缓缓闭上双眼。

飞机坠的越来越厉害,明显遇到了强气流,能不能挺过去都得靠运气。

是啊,他说的没错,人死如灯灭,那些该原谅的,该弥补的,遗憾的、悲伤的、幸福的往事,全都化为了烟云,再计较那些还有什么用?

她忽然想起了叶枫,也许这个时候,人就会格外敏感脆弱吧,如果他知道自己死了,一定会很伤心,只要想到这一点,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以前那么多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她为什么现在就坚持不下去了呢?她打着为他好的旗号自以为是的离开他,这真是为他好吗?

其实,她只是不愿意承认,她是个懦夫,是个逃兵。

人也许总是会在危难的时刻更加冷静,比如现在,面对死亡的威胁,让她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一道身影缓缓朝这里靠近,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男人扭头……

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肩膀,仿佛带着无限的温暖和力量,她愣愣的扭头,泪眼朦胧中,眼前浮现出一张俊美的面容,熟悉的、让她心脏抽痛。

是出现幻觉了吗?看来她果然要死了。

眼泪更加汹涌。

“衿衿,别怕,就算是死,我也陪着你。”那道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

却也熟悉的不可思议。

她拼命的睁大双眼,想要看清他的模样。

男人俯身,轻轻抱了抱她:“是我,我是叶枫。”

真的是他。

她第一反应就是狠狠捶打他:“你怎么也上了这架飞机?知不知道这架飞机马上就要坠毁了?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傻……。”

叶枫抱紧她:“跟你死在一起,我心甘情愿,衿衿,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愿望,你能满足我吗?”

宁子衿哭的不能自已,悔的肠子都青了,为什么要跟他闹别扭,还要跑到德国去,现在还连累他陪她一起死,她作什么作,现在作的两人都活不成了。

“对不起……。”

叶枫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的给她擦去脸上的泪珠,柔声道:“不用说对不起,我说了,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能陪你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头,我很知足了。”

宁子衿扑到他怀里,双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衣服,“叶枫,如果我们能活下去,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不管会遇到什么艰难险阻,我都陪你一起度过。”

没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当两人一起携手走过死亡,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力量,能让两人分开。

叶枫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记得你的话,谁反悔谁是小狗。”

宁子衿“噗哧”一声就笑了:“幼稚。”

在疾速的坠落中,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生同衾死同穴。

——

把顾春容移交给警察,证据充分,涉嫌绑架儿童,这会儿够顾春容喝一壶的了。

处理好这些,宁子洹没有直接回自己住处,反而直接去了宁家老宅。

宁清华从回来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被宁子洹整怕了,估计能消停几天。

宁子洹走进客厅的时候,宁清欢正跟黄月坐在一起说话,整个人几乎快贴到黄月身上去了,那双猥琐的眼睛不住在黄月36d的大胸上瞟来瞟去。

黄月有些欲拒还迎,小手紧紧揪着裙子边角,内心非常矛盾。

她只是一个三流野模,在一个宴会上无意中听到宁清欢跟朋友聊天提气自己儿子,朋友就建议他给自己儿子找个女朋友,为了引起宁清欢的注意,她费了不少功夫,终于让宁清欢关注到她,宁清欢也决定把她送给宁子洹,她以为自己就要成功了,毕竟凭借自己的身材相貌,她自信的以为宁三少会为自己而倾倒,为此她做了不少准备。

然而现实往往更加残酷。

宁三少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根本连正眼都没看过她。

尤其是经过今天的事情,宁清欢也歇了这个心思,宁子洹这里估计是行不通了。

但是没想到,宁清欢竟然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这个老淫贼……心底骂着,面上却不得不小心的陪笑。

宁家持股了她所在的模特公司,要想出人头地,宁家两个老头,她必须要巴结,千万不能得罪。

但是宁子洹和宁清欢,这差别也太大了吧,她根本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如果一开始就是宁清欢,那也没什么,但在见过宁子洹后,她看着宁清欢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就觉得恶心。

“小月啊,你看,叔叔对你好不?”宁清欢说着,一只手状似无意的落在黄月的肩膀上,皮肤真滑啊,宁清欢感慨道。

黄月身子抖了抖,忍着落荒而逃的冲动,垂眸低声道:“叔叔对小月很好,小月心底都记着呢。”

宁清欢满意的勾唇:“子洹的脾气你也见识过了,叔叔实在是没辙了,还是算了吧。”

黄月默默的点了点头:“我不该对三少痴心妄想的。”

“怎么能是痴心妄想?你这么好的姑娘,是那小子没福气。”宁清欢说着,手越来越不规矩,竟然从衣服里穿了进去……

黄月下意识往后一躲,宁清欢眉眼一下子沉了下来。

黄月咬了咬唇:“叔叔,对不起……。”

“小月啊,过两天芭莎有个封面拍摄,公司本来是要麦琪去的,但是我觉得,你更合适,你觉得呢?”

这句话是个警告,更是诱饵。

黄月小手紧紧的攥成拳头,一时两难起来。

能上芭莎封面,是多少模特梦寐以求的,如果她能上……这一刻,对成名的欲望压制了她的羞耻心。

再宁清欢再一次靠过来的时候,她没有推开。

“这样才乖嘛……只要你听话,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宁清欢一边说着,一边在她脖子里啃着。

就在这时候,一道身影从门外大步走进来,这个时候什么人会不识趣的来打扰。

宁清欢愠怒的扭头,看清来人,下意识愣了愣,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在黄月衣服里,赶紧抽了出来,往旁边坐了坐,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子洹啊,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本来是送给儿子的女人,现在他上了,怎么都有点尴尬,尤其是被对方亲自撞破。

黄月脑袋垂的更低,耳尖几乎红透,他会怎么想自己?

宁子洹就知道会这样,他这个爹就一色鬼,只要是女的就扑,但是想要色,也要看对象,只要一想到今天他看云涯的眼神,就掩饰不住胸腔的戾气。

“这里也是我家,怎么,我过来看看也有错吗?”宁子洹嘲讽的勾了勾唇。

一句话,堵得宁清欢哑口无言。

“口味真是越来越次。”眸光冷嘲的瞥了眼黄月,转身朝楼上走去。

等人走远,宁清欢长长的松口气,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个儿子,简直就是来讨债的。

缓过劲儿来,宁清欢笑着搂住黄悦的肩膀:“没事儿,他就这性子,走,我们去楼上。”

反正宁子洹也发现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黄月抿了抿唇,遂即笑着攀住宁清欢的脖子,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叔叔,你抱我好不好?”

这声叔叔,可是叫的宁清欢心神荡漾的。

宁清欢年纪大了,抱着个人爬楼梯,还是有些难度了,等到房间,可把他累的够呛,把人放床上,低头亲了亲:“乖,等着我,我先去洗澡。”

宁清欢猴急的进了浴室,黄月坐在大床上,整个人陷入了呆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