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河怒不可遏,心里对自家儿子做出的事,也是震惊得很。
“爹,你们还是先去越寒城看看吧,我们也不能不管二哥吧。”
安二郎到底是她的二哥,一直也维护她,安月华自然也是怕他出事的。听完她的话,安大河没有在谩骂,收拾好东西就去了越寒城,王氏也铿锵的跟了上去。
此时大堂里已经开审,安二郎从押进衙门后,就一直骂骂咧咧,看着安好他们后却是心虚的低下了头。
安大江受了不少伤,此刻没有让他跪,也没坐因为坐下他的屁股就生疼。
“堂下何人。”
“你叫我来的,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安二郎看向朱县令,语气很是不好的说道。这件事,可还有那县令的二公子一份呢,这县令老头怕是不知道吧。
安好听着安二郎的话,不禁有些奇怪,他怎么敢这样说话呢。
“关于来福酒楼银钱失窃案,我们已经找到了锁寒楼,有人能证明你之前在那里配过钥匙,你可承认?”
安二郎一听心里顿时就慌了,可是他不能承认,否则定然是拖不了干系的。
“那又如何,我还不能去配把钥匙了。”
“很好,你可以去配。但是这钥匙却不是一般的钥匙,根据那学徒所说的证词,你是拿着一块面饼拓的钥匙印去配的。而这钥匙却是来福酒楼,独一份的钥匙,别人可是没有的。”
朱县令说完,安二郎就沉默了。
“既然如此,你可认罪。若是不认,就怪我执刑了。”
“你还想屈打成招,我告诉你,偷银子这事你家二儿子也有份。当时我们一起去赌的钱,结果输来不够给,还去白吃了我二叔一顿,于是他们就将主意打到了我二叔身上,让我去做了这事。”
安二郎这话一说完,在场的人脸上都有了些变化,显然是没想到有这样的变故。
“青然,去,把你二弟给我叫来。这逆子居然做出来这样的事,我是缺他吃了还是缺他穿了。”
朱青然赶忙去了后院,将在自己院子喝酒戏妞的朱青浩逮了过来。
“咦,你们都在这干啥呢。安二郎,你也在啊,走陪我喝酒去。”
“逆子,你给我跪下。你可知你都做了什么。”
此时的朱青浩已经喝得有些多了,听见朱县令吼他,顿时笑了起来。
“爹,你咋这么严肃呢。还是你抱着你那些小妞的时候好,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呢。”
朱青然的老脸顿时一红,他容易吗,这混账。
耕耘了一生,生了两个儿子,其余的都是女儿。儿子大的品性虽好,可是病多啊,愣是不娶妻。小的呢倒是健康,可惜是个不务正业的。到现在妻子没娶,通房和小妾倒是一大堆。
“来人,拿下他。”
“前几日,你是不是伙同安二郎他们去偷盗了银子。”
见自家爹问起,这朱青浩忙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前几日,赌输了,娘给的钱又不够。我又怕你骂,这就去跟来福酒楼借钱拉,还真挺刺激的。”
“咦,这个蒙面的小妞是谁呢,眼睛真好看。”
朱青浩的话刚说完,就被朱青然挡住了视线。
“她,不是你能惦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