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
花心脸色又沉重起来,他回忆起那晚的事儿,便默默说着:
“他一脚往我脑袋上踢,受力后,我几乎感觉要感觉要死了一样。”
说着,他便生气了,他想起驷开,这是拜他所赐。
他锤了一下被子,微微怒道:
“他到底是谁傀儡怪黑衣少年”
甜心静静在一旁听着,就在花心激昂着说着驷开的不是时
小心:“别说了”
小心略有些忍无可忍,打断了他。
花心、甜心:“”
小心转过身,离开病房,只留下了这句话。
“不要再提他了他和我们没什么太大关系了。”
花心与甜心呆住了,互视一眼。他们觉得小心是生气了,他急于了解那个所谓的傀儡怪,但是小心却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意听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他怎么了”花心看着门口问着。
甜心也看着门口,于是她又看着花心,说:
“傀儡怪总是影响着我们他为此而生气。”甜心这样告诉花心。
护士推开门,为驷开送来了午餐。
“小朋友”
此时,驷开靠在窗边,他听见有人这样叫他,看了过去,是护士,他寒了一阵。
“给你放在这边咯”护士关切地说,并把他的午餐放在桌上。
说完,就在她要离开了,轻轻要把门关上时。驷开喊住了她。
“请等等!”
护士探出头。
“嗯”
驷开给了他一个明朗的微笑:
“谢谢。”
护士同样给了他一个微笑:
“不客气哦。”
护士把门关上了。
驷开看了一眼桌上那些东西,是一些比较简单的食物,粥,馒头,清水。
于是他又看向窗外,面带微笑,星星球这湛蓝的天空,他从没有如此好好看过,觉得没有什么能比欣赏这片天空更好的事儿了。
突然,他又冷傲地看了一眼右手上的石膏,于是乎,他头也不扭地将右手臂用力平挥向右边窗框上,咵啦石膏都一片片碎落在地。
驷开依旧是头也不转的,看着天空,扭扭右手腕,活动活动右手臂。才一个晚上,他居然就好了。要是常人,至少要包两三个月的石膏。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小心一脸不爽地走在走廊上,一副冷漠,如图那些电视剧里的面瘫男神,与其是说不爽,倒不如,说是他心里在担忧着什么。因为,当他为一件事担忧时该有的从容不迫已经没了。
来往的病人、护士都在向他问好,但是他没有理,好像是不小心无视了他们,有意而无意,因为心事,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浑浑噩噩了。
“哟这不是,小心超人么”
听着这腐朽的声线,小心回过神,慢慢止住脚,驻足微微抬起头,仰起头看着正前方的一个白大褂高个子老医生,原来是他在叫小心。
老医生背着手,微微低着头,问着小心:
“你怎么了看着脸色,呵呵,好像有什么心事”
小心低下头,在老医生面前说不出话,沉默不语。
他扶了扶眼镜,他那苍朽的双眼像是看出了一切,说:
“嚯嚯小心超人果然是有心事呢。”
他挺直腰板,对着小心超人说:
“每人都是有感情的,所以,任何一颗心都不可能永远是白若纸且冷若冰。刚刚我看到你的冷漠,迫不得已,其实你并不是想为周边的人回馈这种情意的是吗”
小心愣了愣低声念着老医生刚刚说的:
“都是有感情的吗”
老医生又扶了扶眼镜,准备离开,但他留了一句话给小心。
“当一个人迫不得已之时,他会为他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无怨无悔,那时你再去责问那个人,他自然不会显得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