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国敌军大军逼近的消息传来的时候,陆屿接了皇命,率军出征。
此时孙初云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她不想离别新婚的丈夫,可是她也知道国家少不了他,所以只能日日期盼他平安归来。
以前她在皇城生活安逸,对军人不甚了解,只以为舞文弄墨的才子才是令人敬佩的存在。可是最近她去老夫人那里多了,时常听她讲起以前陪老将军驻守在边境的生活。
从老夫人嘴里,她知道了边境百姓的不易,他们时常被战乱所及,尤其是老将军还没镇守的时候,边防数次被破,敌军在占领的区域烧杀抢掠,根本不把别国的人当人看,来不及逃跑的人一旦被擒,男俘虏充作奴隶,女俘虏充作军妓,再无自由。
而正是老将军带领着的广大爱国兵士的守护,才使青龙国过上了比以前安定许多的生活。
这皇城安逸的生活,原来都是以前自己嫌弃的兵士用汗水和生命换来的,孙初云不禁为以前自己狭隘的思想羞愧。
而她对将军也是更加敬佩。
……
而陆屿率领大军来到边关,敌军也才进攻了几天。
这里的地势平缓,和第一个世界山脉蔓延不同,这里边境主要是靠筑起的城墙和护城河防护。
之前的几天,两国联军驻扎在边境十里外,开战的时候,是双方对阵而杀。
镇国老将军之所以能在边境镇守数十年令敌军久攻不破,就是因为他集先人智慧,又自创了各种集防护和进攻于一体的阵法,能以少胜多。
而之前那女奸细之所以深入将军府,怕就是觊觎这些阵法。
现在两国集结了这么多兵力,就是打算以人多的优势破了青龙,毕竟青龙继续如此强悍下去,邻国的国君每天都睡不安稳。
虽然驻守的陆家军于有阵法优势,可以以少胜多,但是耐不住敌军太多了,即使轮番上阵,几天下来战士们也很是疲惫。
而陆屿援军的到来正好缓解了将士的劳累,得以稍微整休。
是夜,陆屿用100的积分换了一张隐身符,烧了敌军的粮草,还在他们的水里放了泻药。
第二天,打仗的时候,陆家军纷纷纳闷,怎么这次的敌人都这么有气无力,瞧这软脚虾的样子,不用阵法他们一个都能抵五个好吗?
其实两国联军也很苦逼,昨天没有一点风吹草动,半个青龙士兵的人影都没发现,可是他们的粮草忽然就着火了,守卫粮草的士兵都以为是见鬼了,没看那火是自己烧起来的吗?
难道是上天的警示,天要保护青龙?
看到粮草自燃的敌国士兵心里直呼:娘啊,我参军来攻打青龙是不是违抗天命,我好怕,要不是逃跑要受罚,我好想当逃兵哦!
而一大早吃完早饭没半个时辰,肚子就忽然疼起来的士兵更是叫苦连天,这里都没有茅房,他们都只能跑远一些的地方就地解决,虽然现在已经是秋天,但是天气依然炎热,一蒸发空气里都是臭味,熏死他们了。
而且这肚子就和不受控制一样,不跑五次不消停,人都拉虚脱了,怎么有力气打仗哦,好气人!
等孙初云他们到来,老夫人已经入座。
“快过来坐,今天我可是准备了一桌子好菜。”老夫人言笑晏晏。
瞧初云这一脸的娇羞,儿子是心有多大才没察觉到啊!还好有我这个老婆子能帮帮他,不然我的孙子估计要猴年马月才能见到了。
“来,吃菜。”老夫人亲自给他们一人夹了一块菜。
“谢谢娘。”小两口异口同声地回答,惹来老夫人开怀大笑。
等吃饱喝足,老夫人又叫丫鬟端来她特意吩咐熬制的甜汤。老夫人这么热情,小两口也不好意思推辞,都喝了见底。
老夫人看着喝完的甜汤,笑容越发大了。
等陆屿送孙初云到房门口,忽然觉得浑身发热起来。
孙初云看着陆屿额头冒汗,想着白天自己的决定,就主动邀请陆屿进去喝茶,不过为什么她好像也觉得好热呢?
喝完两杯凉茶,陆屿也没觉得好些,反而越来越热。
陆屿也很疑惑,初夏的夜晚,虽说有些热,但是也没有盛夏那样叫人浑身冒汗啊,而且这身体一阵阵的热度,貌似都往小腹涌去。
再看孙初云好像也满脸潮红的样子,陆屿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不过老夫人是自家娘亲,就算用药,估计也不会用特别烈的伤身的药,去泡个冷水澡缓解一下应该就行了。
陆屿想到这里,忍住浑身燥热,对孙初云说:“初云,可能是娘着急想撮合我们,害你受罪了,如今只能让丫鬟准备……”
话还没说完,孙初云已经热的迷迷糊糊,双手在那乱扯了。
陆屿拉住她的手想阻止她乱扯,免得自己看到不该看的,哪成想孙初云像是久旱的人找到了水源般,拉住了他的手就要缠上来。
陆屿一把擒住了她的手,用意志控制住自己,忙劝道:“初云,你冷静一点,要是发生了点什么,明天你会后悔的!”
孙初云听了,眼神清明了一点,嘴唇紧咬,手腕挣扎了下,陆屿以为她要离开自己身边,就放开了擒住她的手。
哪成想孙初云不但不离开,反而缠上了陆屿的腰。
陆屿额头青筋直跳,浑身的皮肤都似乎要烧出火来,他刚定了定神,准备拉开孙初云,就听她娇软地说:“不,我不会后悔的。”
陆屿以为自己听岔了,还想拉开她,结果孙初云越抱越紧,还热切地说:“将军,初云心悦你,不要离开。”
身上热气涌动,手里是触手的柔软和清凉,身后紧紧贴着可以缓解燥热的合法妻子,她还苦苦渴求自己留下,陆屿喘了口气,是个男人都不能再忍!
夜色渐浓,窗外有低低的虫鸣轻和,与屋内的低吟编织成一曲动人的歌谣。
……
天色渐亮,陆屿醒了过来,看着一夜荒唐留下的残迹,他不禁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