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妻子身边时,祈衡宇笑容似春风拂面,走向白助理时,他面沉如水,好似玉面罗刹一般。
白助理在楼下花园中徘徊了好一阵儿,看到祈衡宇面无表情的朝他走来时,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意来:“祈总统,西南送来了电报,马家余孽又开始闹腾了。”
要不是牵涉到军政大事,借白助理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来打扰总统和夫人相聚的时光。
要知道夫妻俩为了国家能够走向繁荣富强,一向聚少离多,夫人虽是女儿之身,眼光长远运筹帷幄,胜过无数男儿。
外国媒体曾感慨到,华国商务部长一人,在商战中可敌千军万马。
私心里,白助理也希望夫妇俩能度过幸福的相聚时光,一起等待孩子的出生。
可谁让他抓阄时运气不好,摊上了这样一个任务呢。
“马家?”
祈衡宇微眯起眼睛,露出不虞之色:“走,召集中央将领,召开紧急会议。”
这次马家余孽是要彻底完蛋了,白助理为他们点蜡,谁让他们这么没眼色,在第一夫人快要生产时闹事儿。
难道他们以为,夫人要生了,祈总统就会因此焦头烂额,顾不上西南那边么。
白助理真想告诉他们三个字:想得美!
为了能安心陪伴夫人待产,祈衡宇召开会议时,不但雷厉风行的处理西南的骚乱,同时针对全国各个有可能出现异动的地区,都提前下达了应对措施和指令。”
总而言之一句话,谁要是敢在这个时候轻举妄动,绝对会被清剿的哭爹喊娘怀疑人生。
在祈衡宇的雷霆手段下,那些蠢蠢欲动的地方势力,权衡利弊之后决定夹着尾巴做人。
政务方面的事儿,暂且由总理和副总统代为处理。
(欠你们的番外,挥手)
北平城最近政治气氛很是严肃,祈总统总是板着脸,处理起政务雷厉风行,导致众部署工作人员亚历山大。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家很纳闷儿,夫人生产在即,是谁惹了总统大人的晦气。
高压的政治环境下,大家只能战战兢兢,避免撞到祈总统的枪口上。
北平仁爱医院中,离预产期还有五天的舒安歌,挺着大肚子悠闲的在花园中散步,祈衡宇在她身边陪着。
看着她挺着大肚子艰难踱步的样子,祈衡宇恨不得将她打横抱起,不让她受一点罪。
“阿祈,最近英国那边联络我们,要购买一批消炎药,你怎么看?”
预产期在即,舒安歌面色红润,裸露在外的胳膊白嫩的像玉藕节一样,还在关心着商务部的公务。
“预产期就要到了,最近商务部的杂事,你就不要费心了。”
祈衡宇板着脸,扶着舒安歌的胳膊,替她理了下鬓发,不无心疼道:“你受苦了,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孩子了。”
通常这话都是女方说的,祈衡宇抢了舒安歌的台词,逗得她哈哈大笑。
她横了祈衡宇一眼,手轻轻抚上圆滚滚的肚皮,笑着嗔到:“孩子听了你的话,大约是要记仇的。”
祈衡宇看了舒安歌的肚皮一眼,伸手轻轻抚了上去,神色认真道:“里面的小家伙最好让你少受点儿罪,不然长大后要挨打。”
似乎是感受到了来自父亲的触摸——以及恶意,舒安歌肚中宝宝努力的翘起小脚丫,朝祈衡宇的手掌踹去。
她的肚皮微微隆起,掌心下的触觉让祈衡宇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幼小生命的悸动,让他眉头不由自主的舒展开。
“不知道是龙凤胎,还是姐妹和兄弟。”
舒安歌的肚子比一般人要大上许多,因为她怀的是双胎。
她自己就是大夫,早在医院进行检查前,已经知道自己怀的是双胞胎。
两个小生命在腹中孕育慢慢长大,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受,虽然没有做彩超,但舒安歌有一种奇妙的预感,她这次怀的是龙凤胎。
为了给祈衡宇一个惊喜,她没有提前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