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梳理原主的记忆时,发现这种趁火打劫的事情,冯珍珍做了不止一两次。
冯家两姐妹的性格差别极大,冯金金宽厚善良力求上进,无论遇到什么困境都会勇敢拼搏。
冯珍珍偷懒耍滑喜欢钻空子,自私自利冷血无情,没半点同理心,抢起别人的东西来毫不手软。
有这样一个重生的妹妹,是原主最大的不幸。
也许冯珍珍之前一世过的特别凄惨,所以上天才会再给她一个重来的机会,然而她并没有珍惜。
接下来半个月时间,除了上课还有完善公司注册流程之外,舒安歌几乎把心全扑在几件玉器上,全部完工之后约好时间让崔英隽拿走。
护身符到手后,崔英隽又给舒安歌转了100万余款。
前面五十万还没花,卡里又多了一百万,崔英隽的大方让舒安歌服气。
如果她是崔英隽,一定会先体验几天,确认护身符有用之后,再结算余款。
钱再多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舒安歌是一个务实的人。
手中有钱,心中不慌,舒安歌在大学城附近的高新区,租了办公室,又在网上挂了招聘启事。
她打算尽快把草台班子搭起来,招来人手一起努力奋斗,早点儿将她的原创品牌打响名气。
舒安歌默默努力的日子里,冯珍珍过的十分郁卒。
冯金金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再也不像从前那么好说话,她本想靠着她赚一大笔赔偿金,谁知冯金金攀上了高枝,对她介绍的兼职不屑一顾。
一想到这些,冯珍珍几乎气的要呕血。
为什么这辈子变得灰扑扑的冯金金,会突然变得比前世还要自信漂亮,她上辈子不过运气好嫁了一个潜力股,这辈子为什么能碰上那么有钱又年轻帅气的男人。
(好困呀,大家都要早睡)
舒安歌笑了笑,点头应和到:“从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所以我在做护身符时,特地挑了这几年的新玉。”
“有劳冯大师费心了。”
崔英隽深情感激的看向舒安歌,就差以身相许了。
“说过不要叫我冯大师的,难道崔先生不知道,这样会把人叫老么?”
舒安歌迎着夕阳大步往前走,乌黑亮丽的马尾巴随着她的步伐摇啊摇,充满青春气息。
崔英隽紧跟在她身侧,不好意思的说:“抱歉,养成习惯了,每次看到冯同学这样厉害的人,就忍不住喊大师。”
紧接着,他也主动表示:“既然金金不让我喊你大师,那你也不要叫我冯先生了,直接叫我英隽就好。我虽然虚长你一些,但还能腆着脸算同辈。”
“英隽兄?这个称呼有没有让你觉得自己穿越了。”
“没觉得穿越,就是想回一句冯弟。”
舒安歌笑着说了一句,崔英隽也跟着笑,两人虽然身份和年纪有差别,但还是很能聊得来的。
之前买的玉器,都在舒安歌包里放着,上车后她开玩笑的问道:“这些玉器加起来一二百万了,英隽兄不怕我携宝出逃么?”
舒安歌只是随口开个玩笑,崔英隽一本正经的回到:“不过一百多万的玉器,金金若是缺钱了尽管提。我之前买一块护身灵玉,少则几十万,多则数百万,还要出一笔极高的酬劳,求得大师开光。”
崔英隽是个实在人,没有因为舒安歌年纪小糊弄她,怕她不清楚行情,特地给她介绍当前各类法器价格。
“现在请各路大师,几乎都要数十万起步,而且开光后的法器,默认只能挡三次灾厄。”
舒安歌听崔英隽这么一说,顿时觉得,当玄学大师实在是一份高风险高回报的工作。
“挡三次灾厄卖几十万,这些大师收费未免太高了。”
“金金有所不知,能出的起这个价格的人非富即贵。越身处好高处的人,越在意这些东西。在他们看来,不过几十万几百万,能买个心安,与大师有个好交情也是不错的。”
司机在前面听自家老板说的这么详细,暗暗有些心急,怕他被江湖女骗子骗的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