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么麻烦,我让你坐牢就可以了。”
舒安歌答的毫不留情,崔英隽隔着电话听到颤抖的男声,有些奇怪又有些担忧的问:“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事,金金,你在哪儿,需要帮助么?”
“暂时不需要,蒋一希混到了我租房子卧室中,意图攻击我,已经被我制服了。”
舒安歌语气轻快,崔英隽的心陡然提了起来:“什么?蒋一希藏到你卧室中意图攻击呢?别怕,报警了没有,我这就过去。”
崔英隽的反应吓了舒安歌一跳,她急忙说:“我不怕,你不用过来,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待会儿就会过来。”
“我这就过去,有什么问题随时给我或者警方打电话。”
盛情难却,崔英隽对自己如此关心,舒安歌也不好阻止他过来。
在报警半个小时后,警察终于到了。
舒安歌接了警方的电话后,打开门蒋两位警察迎了进来。
蒋一希还是维持着五花大绑的姿势在地板上躺着,两个警察还年轻,看到这一幕后忍不住笑场了。
“你好舒小姐,就是这个人藏在你的房间里,伺机攻击你么?”
“是的,警察同志,我怀疑他这次袭击是有预谋有计划的。您看,屋子里有他提前贴好的摄像头,他还随身带着能将人迷昏的毛巾,还有奇怪的药物。”
舒安歌将心中怀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警察,对方非常重视,用证物袋将现场能装到的证据全放了进去。
蒋一希心如死灰,趁着警察给他松绑的功夫,苦苦哀求到:“警察同志,我和冯金金曾是男女朋友关系。我这次潜入到她的私宅中,没任何恶意,只是为了挽回她。”
为了给自己开罪,蒋一希厚着脸皮颠倒黑白,妄图警方能看在他和舒安歌曾是男女关系的份儿上,将本次案件定性为情感纠纷。
然而警察同志没被花言巧语欺骗,将他控制了起来,准备带回派出所慢慢审问。
(好困呀,么么哒)
舒安歌打开门的瞬间便察觉到一丝异样,门内地毯有移动痕迹,光洁如镜的地板上,落了些许尘土。
她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每天都会用扫地机器人打扫房间,每周都会请两次钟点工。
舒安歌早晨离开时,家中地板十分干净,没有任何明显尘土。
她关上房门,往客厅中走了两步,驻足凝神静听,刻意放慢的呼吸声清晰入耳。
呼吸声是从她的卧室传出来的,舒安歌将包放下,打开客厅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捆安全绳。
蒋一希心如擂鼓,听着客厅中的动静,屏住呼吸等待舒安歌推开卧室门。
他默默数着她的脚步,情绪有些焦躁,后悔选择卧室等人,万一舒安歌睡前不回卧室呢?
正当蒋一希犹豫是否要冒险走出卧室,主动出击时,脚步声由远而近响起。
他高举胳膊,抓紧手中喷了迷药的湿毛巾,做好了突袭的准备。
门,开了。
蒋一希张牙舞爪的朝舒安歌扑去,她飞起一脚踹到他腰上,他像破麻袋一样“砰”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他甚至没反应过来,直到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起来时,蒋一希才回过神儿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舒安歌啪的一声按下了电灯开关,灯亮了,她朝蒋一希看去,眉毛上挑:“是你?鬼鬼祟祟躲在我的房间中。”
此时此刻,躺在地上的蒋一希,状态十分糟糕,地板很凉,他被踹的地方钻心的疼着。
恐惧让蒋一希忘记疼痛,他一脸哀求的说到:“金金,我来找你是有事要说,你能不能扶我起来。”
舒安歌像看傻子一样,扫了蒋一希希望,他大约以为她瞎了聋了,看不出他特潜伏在她卧室中打算干坏事。
她拎着安全绳走到蒋一希身边,蹲下身子,三下五除二的将他捆猪仔一样绑了起来。
蒋一希一脸错愕,在地上拼命挣扎扭动:“放开我,金金,放了我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