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罗伯特就好。”
陈苇清随口编了一个烂大街的英文名,有礼貌地朝程野笑了笑。程野心中又酸又涩,痴痴的看向舒安歌,却发现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陈苇清,没在他身上停留片刻。
程野陷入了漫无边际的失落和悲伤中,呆呆的站在原地,方放这个粗线条,完全察觉他的异样。
见程野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方放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大声提醒道:“嗨,该离开了,不要被资本主义的繁华假象骗到。”
方放故意装出一脸深沉的样子,舒安歌跟笑了起来。
“好啦,先上车吧,我和陈哥一辆车,你们一辆,大家饭店见。”
舒安歌说着话,大大方方的和陈苇清一起牵着手上了车。
程野在看到这一幕后,眼睛酸酸的,心里也酸酸的。
上车之后,程野失神的望着前方,自言自语到:“琴华,这位是,你们两人是那个关系吧?”
“什么这个那个关系,我们和琴华当然是同事关系了。噢,对,还是并肩战斗的队友!”
方放坐在后排,意气风发的说了这么一段话,程野沮丧的将额头抵在前排椅座上。
“程哥,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跟吸烟土似的,哈哈。”
方放将窗子摇下来,闭上眼睛任意自在的吹着风。
程野一脸沮丧的与方放对望,接着摇摇头有气无力的说:“别开玩笑,琴华会不自在的。”
跑车上,舒安歌靠在椅背上,笑着打量陈苇清。
他和分别时没差多少,头发似乎剪的更短了些,衣服也换了比较正式的风格。
(大家早点儿睡)
在经历了漫长的旅途之后,舒安歌和程野、方放终于抵达了大洋彼岸的美国。
不同的肤色,不同的语言和文字,让初入美国境内的三人,多了几分新鲜感。程野在飞机上连续看了六七个小时资料,落地之后才觉困倦。
他拎着行李箱,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将脸转向舒安歌和方放。
在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航班后,程野只觉脑袋又昏又胀,整个人蔫嗒嗒的美精神,但他看向舒安歌时,发现她神采飞扬,亮白的皮肤白皙细腻,几乎要透出光来。
与身材高大,皮肤粗糙的欧美人相比,容貌在东方人中都能称得上十分精致的舒安歌,娇小玲珑十分美丽。
察觉到程野的注视后,舒安歌偏过脸朝他笑了笑,程野心跳加速了下,
他手捏成拳抵着唇上,欲盖弥彰的移开了目光,干咳一声后说:“为了精神充沛的工作,不如我们先吃饭,然后休息一下,明天正式开工。”
方放特别缺眠,他打了个哈欠,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举起手说:“我支持,睡饱了才有精力干活,大家说对不对?”
两人都支持先吃饭休息,明天再开始正式工作,舒安歌当然不会算个当然不会反驳。
她笑了笑,环顾机场前方的车辆,用略带神秘的语气说:“忘记告诉大家了,这次来美国前,为了保障我们的安全,我请一位在美国的朋友保护我们。”
方放的瞌睡虫一下子飞走了,他张着手臂惊讶的张大嘴巴问到:“保护?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请了个保镖。聪明!为什么我就没想到可以请保镖呢?”
他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自从收到匿名威胁信后,大家情绪一直处于紧张状态。
在国内还好,只要大家注意不落单保护好家人就可以。
但美国枪械管理不严格,他们是真的担心走在路上,被人放几个冷枪。
“方放说的对吗?你请了保镖,看起来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主意。”
程野朝舒安歌竖起大拇指,对她的行为表示赞允。
舒安歌手背在身后笑了笑,接着继续看向远处的车辆:“虽然不是保镖,但说是保镖应该也没有错。他应该快到了,我这个朋友性格有些冷淡,但是他人非常的好,请不要介意。”
说曹操曹操就到,舒安歌话刚落地,两辆黑色的流线型轿车就停在了三人面前,第一辆是跑车,第二辆则是四座的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