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不是他们贪生怕死也不是他们胆小懦弱,而是在山底下寒气都如此之逼人,那么山上岂不是要冻死人了?
突然,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站了出来:“臣愿随韵王进山一寻。”
声音不算大但足以让众人听见。
他用的称呼是代表着他对皇室的效忠,是对他们的敬畏。
他亦是在提醒还在犹豫的人:他们不仅仅是一路上君子钰可以并肩战斗的人,他们是东凌的臣子,他们天生就要听从皇室听从君子钰!
其他人犹如醍醐灌顶顿时醒悟,他们也是臣子,他们要随时与君子钰共进退,他们更要护住君子钰。
因为不仅是叶似瑾,君子钰也决定着东凌国百姓的存亡,还正是因为君子钰的存在,其他三国才不敢轻举妄动。
君子钰俊脸一点点沉了下去,但还是不死心的问:“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连诚旭欲言又止,但张了张嘴始终没有开口,半晌才道:“罢了,那法子不说也罢,压根就没有人能做得到。”
君子钰死死的拽住连诚旭的衣袖:“还有办法的是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那个当初大胆与自己对抗的女子,如今已躺在床上靠这药物支撑着,了无生气的样子,心中就会有钝钝的痛,那么的明显那么的不容忽视。
连诚旭显然对君子钰如今这幅失态的样子倍感吃惊。
即使两人不算亲近但也是相识多年,君子钰不管在谁眼中都是谦谦君子、温文儒雅且不急不愠的拥有天人之姿的完美之人。
即使在相识多年的人面前,也不过是把那万年不变挂在脸上的微笑,替换成发自内心的笑,又何曾见过这样的君子钰?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君子钰见连诚旭吃惊地看着他,自己也意识到失态了,暗恼自己定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