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除非我和他是一伙的?”君子钰嗤笑一声,君墨染却好似没听见他那带有讽刺的笑。
“是,如你所料,现在的连诚旭是假的,但在没找到真正的连诚旭之前又有谁敢动现在这个假的,那无疑是在打草惊蛇。”
君子钰发现他很享受君墨染听他发表意见时的神情:“况且,一旦渠家知道他们最宝贝的可以继承渠联桓衣钵的‘渠联桓的徒弟’,在咱们手上竟然找不到人而且还有人在代替他,再加之现在连诚旭生死不明,让渠家知道,那可无疑给行动增加了几分难度啊。”
君墨染摆手失笑:“我可没说要让渠家知道。得了,你就说吧,有什么办法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找回连诚旭。毕竟似瑾的病还不知道是不是痊愈了。”
君子钰一听叶似瑾的病,整个人也紧张了起来:“发病了吗?不是说好了吗?”
君墨染狐疑地看向他,君子钰看到君墨染这般看着他,干咳一声就要转移君墨染的注意力。
“没发病,不过总归有隐患,云天夫妻两个一直都提心吊胆生怕什么时候会发病,毕竟没服连诚旭给的药叶似瑾就醒了过来,怕会落下什么后遗症。”君墨染收回了怀疑的视线。
接待君墨染可不能像接待宁亦廷一样在君子钰的书房里。
君子钰把君墨染请到会客厅里,下人端来两杯刚刚泡好的茶水就退下了。
君墨染坐在主位上一口一口地轻酌着茶,君子钰则坐在下首。
自然,君墨染不说话君子钰也不说话。
片刻,君墨染才起身抬步朝着门口走去:“走吧,去书房。朕有事问你。”
这个韵王府是君墨染亲自督工建造的,就连当初的设计图纸,君墨染都是有份参与其中,近几年又没有整修过,所以自然就会很清楚这一整座府的构造。
书房里,君墨染的手无意识地敲着桌面,手因长年累月的劳作批改公文,食指已有一层薄薄的茧。
随后而来的君子钰看到君墨染敲着桌子这一幕轻轻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