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哧”一声,我后背的衣服将我挂在了栅栏上。
我无助地看着西瓜太郎他爸像头三眼疯狮一样冲到我的近前,暗自惊呼了一声:“完了!老子又上这帮兔崽子的当,成垫背的了。”
还好西瓜太郎他妈随后追了过来,我才没被已经气疯了的西瓜太郎他爸干报废。又在西瓜太郎他那像弥乐佛似的奶奶地呵斥下,西瓜太郎他爸没敢动我一根汗毛就将我从栅栏上弄了下来,随后我被西瓜太郎他那胖得像小猪崽儿似的妹妹踹了两脚。
第二天,我家老头子借钱给西瓜太郎家换了两扇窗户、赔了几十块钱。饱饱的让我吃了一顿“三角带炖肉”,吃的实在是太撑了,就连西瓜太郎被迫以死相逼让他妈给我家送来的,被我们活拔了毛的二十几只鸡中的两只炖的鸡汤,我连一口都没咽下去。
你要是说我笨、说我傻,我还真就不服气,可以自夸的说,咱也算心灵手巧,看到什么就会模仿着做什么、做什么还就像什么。
燎毛扯皮的事就不说了,直接讲点我遇到过的奇异怪事。
穿过我们生产队的菜地,东南方上岗有一所占地数百亩的学校,以前是“第二农业职业高中”,后来改成了“师范专科学校”,附近的老百姓仍然习惯称呼其为“二农职”,那里发生的有趣儿的故事那可海了去了!
穿过二农职,是一道三四里宽的黄土岗,翻过黄土岗上的一座三四层楼那么高的黄土山是一个砖厂。城里人可能不知道,就是那种挖黄土加上粉碎后的炉灰渣子烧制出来用作盖房子、盖楼的红砖,住在祖国心脏的那些愤青称呼其为打架斗殴最趁手的法宝、“板砖”。
这砖厂建成好多年了,在黄土山后挖了一个近十个足球场那么大、三十多米深的一个锅型大坑。由这一年的雨水决定在大坑中间,每年都会给我们留下一个足球场或两个半拉篮球场那么大的水坑。夏天那是我们畅游嬉戏的圣地,冬天是我们打冰尜、滑爬犁的游乐场,秋天还能在那儿钓“老头鱼”。
我九岁那年的深秋,一场持续了十几天的大暴雨把黄土山西面的山坡冲塌了一大片,露出一个高约两米、宽有一米多的圆拱形土洞,不知道被哪个闲得极其无聊到那儿溜达的小朋友给发现了,很快就在东西两屯的小伙伴们中传开了,勇于冒险的淘气包们怎么会放过这次显示胆大不怕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