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自己也被弄的莫名奇妙,就算知道也不会给她解释为啥野猪会突然停下来、为啥在我身上闻。我让老黑鬼上车,把两瓶白酒和一些瓶瓶罐罐的礼品分装在我和他的背包里。
“小兰妹妹,也不能总让我这么浇着啊!要不,咱俩披一件雨衣吧!”大瞎蒙又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着朝葛兰凑了过去。
“想得美!”葛兰说着白了大瞎蒙一眼,转身对爬到后座上地老黑鬼说道:“黑哥!后备箱的那个纸壳箱里有一件雨衣和一把雨伞,你拿出来用吧!”
我接过老黑鬼扔出来的雨衣又丢给了他,管他要来那把雨伞抛给大瞎蒙,说道:“反正你都湿透了就用这个将就一下吧。雨衣给他,他要背背包,等到了地方拿干衣服给你换。”
大瞎蒙撑开雨伞,打着哆嗦将头上的雨水抹了抹。
葛兰笑了笑,将吉普车仪表台上铺的一条印着卡通图案的长毛巾扯了下来,丢在大瞎蒙的头上。
老黑鬼将我的背包递给我,背上自己的背包再穿上雨衣后下了车,葛兰用遥控钥匙将车门锁了。
我从背包里拿出几个扁平的小葫芦分装在各个兜里,背上背包从新穿上雨衣,对大瞎蒙说道:“你有枪,你在前面开路。”
大瞎蒙撇了撇嘴,一手撑着雨伞、右手端着手枪,沿着杂树丛顺着野猪逃走的脚印先走了。
我摆头示意老黑鬼跟上大瞎蒙,向葛兰要回手电。葛兰很识时务的走在老黑鬼身后,我走在队伍最后面。
走了四十多米,拐过一个慢弯,我看杂树丛出现了一片空缺,刚想喊话提醒他们,野猪的叫声、跑动声、踩断枝杈声顿时响成了一片。
大瞎蒙朝着空缺处连开了两枪,野猪接连惨号了两声,痛苦地哼叫着在树丛里挣扎滚动了一会儿就悄无声息了。
我绕过葛兰和老黑鬼,到了要进树丛里去查看的大瞎蒙近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道:“别进去!马上离开这里!”
“为什么?两枪都打在脑袋上,肯定是死了!”大瞎蒙回头对我说道。
感觉树丛里有巨大危险的我推了大瞎蒙一把,不容置疑地喊了一声:“快跑!”
老黑鬼和葛兰拉住不服气的大瞎蒙朝前面跑去。我从兜里拿出一个装着药粉的扁平小葫芦,拔掉葫芦塞,一边扬撒、一边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