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是一块五厘米厚的钢板，上面有二十一个穿孔，十六个弹坑。”文几指着钢板上的几个弹孔说。

“你的意思是说，有时候连五厘米的钢板都打不穿？”

“不，五厘米的钢板肯定打的穿。你仔细看，这个弹孔。”

“哦？这个弹孔怎么了？”凯帆没看出这个弹孔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眼睛这么不好使吗？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好吧！”

“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不要拐着弯骂人好吧！什么叫是个人就能看出来？我和你关注的重点不一样，好吧！谁知道你想说什么！”凯帆双手抱在胸前很是不服气地看着文几。

“好吧，我的大队长，我来告诉你有什么不同之处吧！你看这个弹孔跟这个弹孔，他们与钢板形成的夹角角度不同。这样就造成同样是击穿，但是击穿的厚度，不，准确地说是等效厚度，不同。明白了吧？这个接近垂直的弹孔，它的击穿等效厚度几乎就是钢板的厚度，五厘米。而这个呢，有点儿斜着的角度，击穿的等效厚度差不多有六厘米了！”文几很有耐心地向凯帆解释着。

“哦，好像是哦。那照你这么说，六厘米都能击穿，那岂不是很强了吗？”凯帆一听，恍然大悟，可是刚才文几还说一般般来着。

“没错，火神的机枪理论上能击穿五厘米钢板，现在看到六厘米都能击穿，说明火神本身还是不错的。”文几说着停息下来。

“可是！对吧，你下面想说的是，可是，对吧？”凯帆笑嘻嘻地看着文几。

“额，对。可是，和其他队伍的六管机枪对比起来，就不占优势了。”文几转过身看着凯帆。

“哦，你还别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其他队伍的六管机枪七八厘米的钢板有的都能击穿。我们这个还真没有多少优势啊！”

凯帆和文几两人站在钢板面前沉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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